完了,锦衣卫要抄家了!
很快仆人房里亮起了昏黄的光,将小丫头繁忙的影子映在窗上。
章王府外,连续赶到的缇骑已经严实的节制了章王府核心。弓箭手在高处就位,分东南西北四角,如同布下一张无形的网,将全部王府尽收眼底。
许是被吓到了,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身材一下子僵在了门口,薄唇哆颤抖嗦的微张着,却只能吐出嘶嘶声。
许是被他寒戾的眼神慑住了,侍卫们面面相觑。半晌后,这群侍卫衡量利弊,还是大吼着杀了上去。
胳膊被挖的生疼,卫夕蹙了下眉头,取出一支追魂镖按在她细嫩的脸上,低声喝道:“女人但是听好了,你敢叫我就划烂你的脸!”
她不懂穴位,为了节流时候,只能砰砰砰地猛击起来。忘了第多少下的时候,小丫头终究瘫在了她怀里。是被打昏的,还是疼昏的,还是吓昏的,已经不首要了,首要的是这丫头终究安生了。
卫夕敛眉低首,知错道:“是,婉儿心急了。”
闻声而出的王府侍卫从两侧鱼跃而出,挥刀相迎。领头的侍卫长身材魁伟,大吼一声:“庇护王爷!杀无……”
管家婆子将小丫头领到了后院东侧的仆人房,现在还不到安息的时候,仆人房都是黑灯瞎火的。
来不及多思,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窗前,猛地推开了窗户,将号箭的最后一抹亮光收进眼底。
没多会,他淡然道:“几时了?”
牧容会心的点头,眉尖攒了攒。时候所剩无几,可内里的人还没收回号箭,看来此场硬攻是没法制止了。
但是跟着时候的流逝,贰心中的幸运垂垂化为灰烬,王府里不见号箭鸣响,也不见三大密探的人影儿。
管家婆子点点头,一摇三晃的往前厅那边走了。直到婆子的身影消逝了,小丫头这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大抵穿好了这件齐胸襦裙后,她将桌上的发簪插在发髻上。见那领人的婢女还没过来,她把兵器用夜行衣包起来,藏在了假山内里,只留了一个号箭揣在身上。
卫夕眨了眨眼,咧嘴干笑起来,“水玉姐姐啊,阿谁……王爷的地板脏了,我给擦擦。”说着,她拿着衣袖在地上胡乱抹了几下。
但是落地的力道没节制好,身上配着的兵器收回了轻微的碰撞声。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敢再转动,等了一会,见屋内没有发觉这才站起来。
“妈的,这家伙还真能藏。”
蓦地间,喧闹的夜里伸展起惊悚的杀肃之气。
她将追魂镖收进了皮夹,学着君澄当初的模样,照着小丫头的脖颈下侧击了一掌,但是却不管用,小丫头又开端挣扎。
等她气喘吁吁的回到了杂役房时,正巧碰到了领人的婢女,名唤水玉。两人一边酬酢,一边朝寝房走。
她没再管这小丫头,保持这个姿式检察了一下房间。只见这房间很粗陋,约莫十个平方,只要几件必备家具,而那件水绿的婢女服就放在方桌上。
“不知好歹。”君澄扬起一抹残暴的笑,对着身后的缇骑厉声道:“凡有违背者,格杀勿论!”
卫夕暗搓搓骂了句,眼神俄然瞥到了青石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