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江寒扯了扯领带，满脸通红呼吸粗重，看起来像是方才灌完八百瓶烈性白酒。
“不闲, 我们在筹办下个年度的春款。”易铭答复。
顾扬怀里抱着两根法棍，握动手机冲进电梯：“感谢高哥，先挂了啊，五分钟后打给你。”
“以是这就是你比来几次找我的目标？”顾扬看着他，感觉有些好笑, “灵感干枯了, 还是俄然发明Nightingale的气势没法持续下去了？”
“间隔忙完大抵另有三年，”顾扬把杯子递给他，“高哥，我有件事要求你。”
“顾扬！”易铭追出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用只要对方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 “我给你开出的前提不算差。”
“那倒没有，”陆江寒说：“我就是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