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黑袍男人冷酷的俊颜竟是有些莞尔的勾起了唇角。
黑袍男人恭敬送妇人分开,回身便挥手封了面具上的光芒,一张泛着青光的金黄面具,转眼便变得俭朴无华,当真只成了一张金色面具。
妇人又道:“在泽儿堕入危局之时,器灵能自主救主,保他无虞。”
“神器?”看着面具上那刺目标青色光彩,烛年挑眉。
看清黑袍男人面庞的一瞬,其身后那虚无缥缈的虚空蓦地失容!
烛年最后道:“自神界坠入下界,你的影象自当被大道法则所封,下界五百年你将不知来处,不受庇护,路是你本身挑选,因果便也无人替你接受!”
闻言,黑袍男人也不做他说,不见任何行动,面具已经覆在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金色面具贴服在那张俊颜上,只余下唇部以下的位置和一个完美的下颌,但那一双包办万象的黑眸还是可窥见几分。
“这事,你不说我也自会去做。”烛年游移一下又道:“只是.....凤族那边该如何措置?”
闻言,雍容妇人欣喜笑开:“早该如此了,得凤族互助,他日你晋升至尊后龙族也多了份保障。”
君泽缓缓点头:“不舍不得!”
妇人眼眶微热,“为了与那卑鄙的人类相对抗,救出你的父母,重拾我龙族昔日的光辉,委曲你了!”
强自打坐而起,顶着一口游离的气味,黑袍男人艰巨开口:“送吾下界!”
“不念那虚无缥缈的人类十二至尊和神兽族被困的九至尊,你已是这六合间的真正掌控者,无尽的生命无人能奈你何,此番,自神帝位晋升那至尊位,实是不成为之事,你当真要逆天而行吗?”白袍男人又问。
淡淡点头,黑袍男人道:“我走后两百年,姑母代吾去凤族说亲,定了吾与那凤族公主凤颜兮的婚事。”
沉默半晌,雍容妇人打量着黑袍男人那冷傲的容颜颦眉:“泽儿,下界分歧神界,你废了修为,被六合法则封了影象,没了声望,不免被那些修为低下的人类觊觎,届时与人类或别个小兽族惹了情债便不好与凤族交代,再说,下界几千年近万年不见有几个飞升者,他们的寿命都极其长久,你若惹了情债又遇飞升,届时这下界和神界的通途之分,以及这命数之别,你得不到,恐生了心魔,扰了道心。”
黑袍男人温声道:“还请姑母放心,即使吾失了修为,但小小的下界,还无人能奈吾何,且早前吾便服食了绝情丹,自不会惹上豪情债,倒是吾不在的这些年,要辛苦姑母为龙族劳累了。”
闻言,黑袍男人缓缓抬头,望向无尽虚空,未语很久才缓缓回身,黑眸沉沉的眸子望着烛年,待再次传出声音时,已是一片沧桑:“现在的龙族虽还是受着万族敬佩,可被你谓之风景的光荣当真还存在吗?”
不消半晌,一个雍容的妇人走进,对法台中心的黑袍男人温声道:“泽儿。”
烛年摇点头:“一张面具岂能遮了他这神界第一俊颜,再言,神器虽是希世之宝,但凭君泽鄙人界的修为大略还是难以把握。”
本已闭上双眸的黑袍男人又缓缓的展开,庞大一闪而过后缓声道:“唤姑母来法台。”
想到堂堂龙族现在需求借由别族的威名来保族人安危,黑袍男人淡然的面庞便又生了三分凌厉!
知他去意已决,烛年关于省了那万千劝说,“罢了,龙族之龙王龙君泽想做之事,六合间还无人能禁止,此后,我能为你做些甚么?”
又是半月的时候,黑袍男人吐出数口金黄血液化入迷龙真身,庞大的五爪金龙回旋于法台虚空,金光持续耗损着。
黑袍男人神容平淡,“不必,被天道监禁这千万年来,我神兽族凭的便是分歧对外,才得以与人类对抗至今,且,立凤家之女为龙后,与凤族交好,是我龙族自有的端方,这百万年,我醉心修行,迟迟未谈迎娶之事,乃至凤家对龙族早已生了嫌隙,既然这亲迟早都会结,何不在它最有操纵代价的时候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