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王金尔阳脾气软弱,朝政由王不臣把持。此人贪权好色,结党营私,南锣朝廷非常败北,民不潦生。实在就算西蜀不东征,南锣百姓也要反了。”元绥道。
元佑神采微变,当即明白了李翩鸿的企图,她这是要跟大安朋分南锣!
“孙儿已命人送信到岭南,让阿绥返来。”
宁芷点头:“谢太子哥哥。”
“你在岭南刻苦了吧!”太后问。
“你现在当真不一样了,阿难见你如此,想必都不敢信赖。”元佑还记得当年的宁芷,天真浪漫,横冲直撞。现在长大了,子玖应当会很欣喜。
以后元祺,元拓皆到,众亲王都表示对太后极大的孝心,每日进宫伴随太后。
“祖母,你定能好起来的,阿绥和阿难都快返来了。”元佑不由眼眶潮湿。
太后闭着眼睛,她现在呼吸有些不畅,说这么多话已经极不轻易了。
“好,很好。”
看宁芷怀着孕,不免体贴起来。
元绥到慈寿宫,看到太后枯瘦如槁,不免眼热情酸。
“你跟崔氏父子干系非浅,可知他们父子有无异心?”元佑问。
太后非常欣喜,不由看向宁芷的腹部,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如此看应当三四个月了。
二人到太子府换洗以后,便跟从元佑入宫。
元绥和宁芷日夜兼程从岭南赶返来的,贰心急见太后,只是现在他和芷儿都风尘仆仆,他脸上胡子也没刮,这般见皇祖母,只怕会惊着她。
太后病重了,便提出想见浩繁孙子,景和帝已经下了旨令,命统统亲王都回东安城见太后。
现在他返来,让太后气色好很多,对元绥也就没有那么冷酷了。
宁芷和李翩鸿当年就极说的得来,两人之间很有些情分,李翩鸿留宁芷在天府住了半个月。
宋兮点头。
元绥服侍太后用晚膳,直到太后睡了,才和宁芷出宫。
“也不知哀能不能见到?”太后被病痛折磨的非常悲观。
“你是好孩子,哀家要感谢你,你陪在阿绥身边,你们宁家皆是有情有人之人。”元绥道。
数年不见,元绥成熟慎重很多,身着灰色长衣,脸上暴露风霜。
但太后的身材仍每况愈下。
“我总想着,今后总不要叫他们绝望才好。”宁芷说。
“傻孩子,叫我皇祖母便是。”太后道。
元绥和宁芷便留在宫中侍疾,早晨用膳时,因有二人陪着,太后非常欢畅,竟吃了一碗粥。
“皇祖母。”宁芷忙道。
“阿绥呢?”这几年,太后除了思念阿难,其次就是思念元绥。
“太后娘娘,孙媳在这儿。”宁芷跪在中间
“你也做母亲了,想来子玖和阿难见你终究长大,必然非常欣喜。”元佑道。
“我在半年多前去了一趟九襄,九襄城内歌舞升平,九襄城外百姓却要吃草皮。我从九襄一起往西去了天府,见了西蜀女皇。”宁芷道。
她说着不由转头看元绥,不由摸摸腹部。
宁芷跟以往已经大不一样,蜕去了昔日的青涩,仍然清美娟秀。
“……”元佑不免神采沉重,西蜀雄师驻扎靠近大安是何意?难不成还想北上攻大安?
元佑安排车马接他们:“彻夜就住太子府吧,芷儿想必想回宁府,不过现在天气晚了,明日你和阿绥一起去。”
景和帝对元绥心有芥蒂,若不是太后存亡之际要见他,是毫不会放他回东安城的。
过了几日,元瑞、元祈的封地离东安城近的,便都到了。
“没想到哀家死前还能见你一面。”太后暴露笑容,“哀家迩来老是做梦,梦到你父亲。你父亲年青时,超脱不凡,跟你现在一模一样的。他十岁就敢骑那战马,非常神情。”
“祖母,阿绥返来了。”他跪在太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