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你说皇上如何越来越别扭了呢!”宁芷的确头疼死了。
思虑以后便去求见皇上。
宁芷感觉有事理,便点点头,固然外头下着雨,她换上蓑衣出去了。
“皇上既然晓得,你就……”宁芷到底顾及皇上身份,本想好好怒斥皇上的,还是忍下来。
“皇上对身边之人,皆如此照拂,便是当年元绥多次害皇上性命,皇上厥后亦委以重担。芷兰县主常与我说,皇上待她与元绥恩典深重,万死难报。女皇固然是异国天子,以往国度之间有所抵触,但以女皇待皇上的恩典,以皇上的脾气应当是倾力相护才对。”
冬雪凝睇着天子,她识得天子这么多年,亦曾经在他身边服侍过,她真的是极体味天子的,天子现在这模样,她以往向来没有见过。
越说,语气里不免带着几分指责:“女皇中午冒着大雨也要走,想来是气的狠了。”
“皇上这平生对身边之人皆有情有义,公主、太后,皇后娘娘,宁安县主,就连臣妇亦受皇上照拂。但是皇上对女皇,为何这般刻毒无情,臣妇实在是不明白!”
“皇上,你本日为何跟女皇活力?”
“你先去看看她,朕再好好想想,跟她如何报歉?”
“我筹算明日一早去。”宁芷说。
“但是为何多年不见,皇上对女皇要如此冷酷,乃至与她吵架至此呢!”
他如何能够忘?
皇上神采郁郁的,眉头始终微锁,看来此时皇上也非常烦恼。
“县主,你还是先去看看女皇吧?”冬雪道。
天子不说话,宁芷觉得他不肯意,她道:“我向来没有见女皇生这么大的气,她夙来是一个会顾及别人脸面,毫不会等闲活力的人。”
“更别说厥后,女皇多次帮你,实在很多次,她都是多此一举,很多次她是在自找费事。连公主都说过,女皇实在是痴心之人,只是造物弄人……”冬雪道。
冬雪听了就更诧异!
不过从女皇来到现在,皇上就表示的跟平常不太一样。
天子夙来不肯跟人提及私密之事。
“……”他何尝不晓得,他已经惭愧好久了。
“你何时跟女皇之间交谊如此深厚了?”天子道。
跟宁芷说完以后,她模糊如有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