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大安已有两年了,此次来东安城,实在也是顺着姑姑和皇祖母这一行北上的,不过我筹算分开大安了。”陵安道。
“这封信是一个孩童送到公主府的,说是要亲身给公主。”秋风说。
“在崖州,长乐见过她两次。”天子淡淡的道,“如果她故意害长乐,早被她得逞了,想来她还是不一样了。”
她现在涓滴没有银族人的影子,只是五官颇像元真,模糊另有几分像静平。
“我让她走了。”静平说。
“一年前我南下识得长乐,与她一见仍旧,这儿有一本剑谱,最合适女子练习的,姑姑可否替我转交给她。”陵安说着拿出一本剑谱。
“不管是谁,去看看便晓得。”静平道。
她没多想,与秋风出来。
静陡峭缓坐下,陵安也跟着坐下。
现在长大了,只要她不可爱事,她乃至情愿照顾她。
“也不能说与我无关,到底是我的人。”陵安淡淡的道,“但是姑姑,杀了我也好,关住我也好,只会生更多的事端。”
静平心中犯难时,收到了一封信。
“姑姑不信我吗?”
“她们私行行动,祸害百姓,死不足辜!三叔不是将她们杀了吗?”陵安道。
“现在费事的倒是金尔谌,陵安约我相见时,想必金尔谌已经南下走了。”天大地大,要寻到他的踪迹不是易事。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喜。”静平道。
陵安现在是银族圣女,关她或者杀她都不是明智之举。
“你现在对朕倒是客气的很。”天子道。
进了船舱,便看到一个白衣少女坐在船舱内,固然很多年不见了,静平一眼就认出来是陵安。
静平不由笑了,这小丫头不但聪明,还会很看破民气。
“她还留了一本剑谱给长乐。”秋风看过这本剑谱,没甚么题目。
“你何时来大安的?”静平道。
“皇兄,你我之间如果没有这点信赖,岂不是白做这么多年兄妹了?”静平发笑。
静平表情庞大,不由打量陵安:“你长大了……”
“秋风倒是一点没变。”
的确会!
静平进宫见天子,将见陵安一事说了。
天子既不测又不料外。
她上了船,又看到两个侍女出来相迎。两侍女年青仙颜,虽是黑发黑眼,但神态模样,当真极像银族人。
“我记得的。”陵安点点头,又福福身见礼,“姑姑,当年你对我的抚养与教诲,陵安始终铭记于心。”
陵安听了这话,眸光微微动容:“陵安会记得姑姑本日说的话。”
“姑姑,请坐。”
“姑姑……”她福身见礼。
天子说完,深深看着mm,又道:“对了,子玖十月会返来。他晓得芷儿大婚,要亲身返来主持她的婚事。”
天子接过剑谱:“长乐必然很欢畅。”
次日静安定时赶约,她赶到了船埠时,便看到一个小童过来,引她到一艘商船上去。
“我父亲当年就跟我说过,将银族将来交予我手中,不必复仇不成复仇。我一向记得父亲嘱托……”陵安道。
“朕已派人去寻,只要寻到他杀无赦。”
陵安淡淡一笑,又看了眼秋风。
“会是谁约公主相见?”秋风看着这纸条上的字。
陵安已经是十九岁的少女,梳着大安少女双丫头,头发乌青,眼眸黑亮有神。
“我也见你,便是想让你也奉告三叔,只要有我在一日,银族对大安今后都不会有相害之意。银族人只求一席保存,我走以后阎鬼门会从人间消逝。如果再有阎鬼门门众肇事,便是南锣余孽在肇事,也与银族再无干系。”陵安道。
“好好保重。”静平下船去了。
“……”静平不知可不成以信她,久久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