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揪动手指踌躇了好久,直到虎口处都快被掐出青紫的淤血块,她才俄然像是顿悟了似的,渐渐开起口来。
“傻女人。”他低头浅笑着捋了捋她的发丝,“那我问你,你为我吃过的那些苦,又该如何算?”
桑梓眉头轻皱:“我很担忧病情复发,我之前在收集上查过,心机疾病经常几次,很难医治。不过我更担忧的是……会不会有甚么精力上的后遗症影响到了将来的孩子。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会悔怨的。”
那双手温温热热的,带着她最为熟谙的味道,带着她最为谙熟的温度,纷涌而来。她感遭到那双手渐渐地牵引着她,令她不自发地投向他的度量。
桑梓内心一大块石头落下来,点点头,手握住放在她肩膀的男人的丰富的手背。
他说:“小梓,你为我受得那些苦,早就让我们之间,都变得公允均等了。更或者,团体说来,应当还是我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