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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待命的红巾军领命,将乌立罕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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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童嘴角噙着浅笑,不做理睬。乌立罕却又问道:“对了,我这赵州城门坚不成摧,你们是如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将其攻陷的?”
朱重八回道:“这倒不是,但能够比这更遭。”
韩山童说道:“不,我留着你的命另有大用。”
朱重八苦笑道:“韩师叔快别这么说了,重八此次来,但是带着一个坏动静来的。”
韩山童从朱重八口中得知了这个对红巾军来讲不太妙的动静,当即号令下去进入尽力备战状况。此次轮到他们守城,以是城门处的防备天然不会松弛。韩山童可不会健忘他是如何轻松拿下赵州城的,固然明晓得这个别例若没有充足强的技艺和胆识是不成能被复制的,但既然是个缝隙,那还是把它给补上更让人放心。
“哦?这么说,颍州城的救兵是不会到的咯。”这句话倒是方才过来闻声朱重八说话的韩山童。
朱重八赶到的时候,赵州城已经被红巾军拿下了。朱重八诧于红巾军攻城的神速,又不敢怠慢察罕帖木儿正带雄师赶来的谍报,从速进城找韩山童汇报。
韩山童皱眉,如果颍州军队加上朝廷的五万精兵,敌方的兵马可就比他们要多了。莫非说,前段时候他们和元军之间的角色,要互换了吗?
韩山童笑道:“贤侄不必客气,你此次但是为我们红巾军立了大功啊。若不是你拖住了颍州方面救兵,想攻陷赵州城,恐怕就没那么简朴了。”
毫无筹办的乌立罕被红巾军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十五万雄师压境,乌立罕绝望了,他瘫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地说着:“完了,完了,全完了。”
至于说朱重八并非白莲教赵州分舵出身这件事,连刘福通都不敢再提,其别人如何敢拿这件事出来发言。其一,朱重八固然不在赵州分舵,但毕竟是同出白莲教一脉。其二,现在的红巾军底层兵士中,属于白莲教的只占极少数,以是这支军队从名义上来讲也只能是红巾军,而不能是白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