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心头正烦恼,就听洛予天委委曲屈地说道:“我都没有碰过前辈呀……”
镜面天花板上倒映着两道交||媾的身影。
“嗯……嗯……”
“戏里???”
顾久修脸上烧起红云。
再有十来分钟,经纪人就要破门而入来催他起床了。
负气地把这话一说出口,顾久修内心又有点悔怨莫及,如果洛予天今后真的不再服侍他了,那可如何是好啊?毕竟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也并非没有快感的,相反,顾久修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比之洛予天还更加沉湎此中。
顾久修并未认识到本身在偶然中已然勾住洛予天的视野,他见本身放出那一番率性的牢骚话以后得不到半句回应,还当是洛予天直接略过他的牢骚。
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一屋充满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气声和呻||吟声。
洛予天无法地捋着混乱的头发,起家下床。
灰蓝色的那双室内鞋摆放整齐,米灰色的那一双室内鞋则是东甩一只、西抛一只。
明天是拍摄结束的第二天,也是顾久修赋闲在旅店的第一天。
“啊……快一点……嗯不……”
这个手机闹铃从六点多的时候开端响的,每隔非常钟响一次,如同催命连环催,把洛予天吵得头都大了,何如设置闹铃的顾久修倒是雷打不动普通,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洛予天的低吟,伴随一串熟谙的闹铃声响,顾久修猛地惊醒,蓦地瞪大的玄色瞳眸里,倒映出镜面天花板的全局视野:
声声前辈的叫喊,如同最为致命的催情剂。
顾久修莫名冒出无厘头的动机,又被一阵挺入的激烈快感冲得烟消云散,脑海里一片空缺,只晓得迎称身下抽||送的节拍,垫着枕头的腰腹紧跟着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