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被身前之人顶弄得如同浪尖的扁舟,快感如同巨浪阵阵翻涌而来,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倒映而出的镜像,只见那器物抵着他身下的小||穴直进直出,硬挺,滚烫,粗大……仿佛还没带套??
顾久修悠悠转醒,浑沌不清的脑袋里俄然炸起晴空轰隆,映入眼里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他面带潮红,满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正面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曲起膝盖叉起分开,有一男人跪坐在他身下,正顶着他的屁股,肆意妄为地在他体内猖獗驰骋。
再有十来分钟,经纪人就要破门而入来催他起床了。
洛予天的低吟,伴随一串熟谙的闹铃声响,顾久修猛地惊醒,蓦地瞪大的玄色瞳眸里,倒映出镜面天花板的全局视野: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子不肯去上学那样率性。
顾久修莫名冒出无厘头的动机,又被一阵挺入的激烈快感冲得烟消云散,脑海里一片空缺,只晓得迎称身下抽||送的节拍,垫着枕头的腰腹紧跟着一起一伏。
洛予天一边系好睡袍,一边穿上那双灰蓝色的室内鞋,走过几步,绕过大床,走到窗边,将落地窗的遮帘一把拉开。
洛予天迷惑地反问:“是谁折腾前辈?”
镜面天花板上倒映着两道交||媾的身影。
只见洛予天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顾久修的手机,指尖滑过屏幕,封闭闹铃。
洛予天何其无辜,在顾久修的逼问下应道:“有……但是当时是在戏里。”
顾久修心头正烦恼,就听洛予天委委曲屈地说道:“我都没有碰过前辈呀……”
“前辈……”
声声前辈的叫喊,如同最为致命的催情剂。
顾久修一听这话,当即被惹得发毛,腾地翻身坐起,揪着洛予天的睡袍拖到身前,眯着眼睛诘责道:“你敢说你没碰过我?”
顾久修有些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