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言外之意,就是让孙钱能够借端去惜春院白嫖一把,恰好也让尧媚儿那铁母鸡肉疼一笔。
隋染也不客气,拖出两把椅子,和顾久修二人坐下喝茶。
顾久修固然一眼看出,何如口袋空空,此时不由得抱怨摊上尧媚儿这个一毛不拔的娘,好歹也该给他备点买路钱,临行之前就往他手里塞了个草戒指,真不愧是铁母鸡本质!
顾久修便安温馨静地等着他。
童年经此遭受,导致孙钱这辈子最怕的事情就是袋里没钱,最喜好的东西天然就是白花花的银两。
顾久修眼尖地瞧着他的言行举止,只见孙钱又放下茶杯,手腕支在桌面上,虚张动手晃了晃,摆明就是在要钱!
隋染带着顾久修到营地报导的时候,孙钱立马手脚敏捷地取出笔墨纸砚,连声赔笑道:“诶,隋大方士您坐您坐,快喝杯茶润润喉。小公子你也坐。”
孙钱顿了顿手里的行动,走到方桌前,一把揪起顾久修,趾高气昂地坐到顾久修方才的坐位上。
顾久修测度着孙钱这类纯吊丝的虚荣心机,嘴巴甜得像抹蜜,嘿嘿笑道:“敢问大人,可曾去过城东的惜春院?”
营帐外挂着代表驯兽师的狮头鹿角旗号,这便是权贵豪爵将自家毫无资质的小孩塞出去的据点之一。
果不出所料,孙钱细眯的眼睛一睁,下认识地舔舔发干的嘴唇,又端起杯子抿一口茶水,呵道:“你小子,晓得的倒还很多。”
过后一个月,孙钱往男爵府送去白银十两,换回一纸卖身契。
营里的管事名叫孙钱,人如其名,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