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天被强行摁在顾久修胸前,刚从被褥中暴露来的温热肌肤贴着他的脸,感受甚是奇特。
顾久修满脸惊奇地回过身:“小爵爷!”
此二女面庞通红,内心颤抖:好……好狠恶!
洛予天:“……”
“小爵爷?……唔!”
他在小爵爷的软床上翻了个身,裹着轻柔暖和的被褥,侧着脸盯着洛予天阖起双眼的睡颜。
小爵爷一笑:“难怪袁子爵爱好驱蛇调|教侍妾,唔……这倒是有些意义,下次能够和他参议参议。”
床帏内里的寒女人会了意,招上两名婢女小碎步上前。
寒女人愣怔半晌,挥退身后的婢女,直到三人退出寝室的隔断屏风,寒女人这才敛住生硬的神采,轻声唤道:“小爵爷,该起家了。”
斯须半晌。
洛予天揉了揉眉心,垂眸望着顾久修,伸手撩开他额前柔嫩的碎发,道:“起来了。”
顾久修冲床板上面的小红点儿伸脱手,果不其然,那一双红豆眼儿顿时探了过来,顾久修就感遭到手臂上被隐形的蛇尾巴圈住了。
有道是:身正不怕影斜;身直何惧变弯。
寒女人方才撩起轻纱帐,就看到这幅场景——顾久修衣衫半褪,双臂抱着小爵爷的脖子,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实在是小爵爷刚才捂出来的手掌印),将小爵爷的脸压在他裸|露的胸口……
顾久修共同地松开手,任由小爵爷帮他拉好衣服,便又打着大大的呵欠,将脸埋进被窝里。
顾久修睡得很舒畅,在软床上磨磨蹭蹭好一会儿,这才眯着眼睛,在被窝里摸索着穿好衣服。
顾久修歪头应了一声:“是啊。”
第二日。
洛予天循着顾久修的目光,视野落在雕花床板上。
他前提反射地侧身挪开间隔,总算看清床上的景象——
正等着小爵爷对他一番嘉奖,却见小爵爷非常当真地思考道:“这条黑纹王蛇是你从袁子爵部下夺来的吧?”
比及顾久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洛予天已经做足戏码,翻开被褥就要起家下床。
顾久修眉头紧蹙,含混的眼睛顿时瞪圆,眼中含着控告:你捂我嘴巴做甚么!
洛予天冲他眨眨眼,伏下身,将下巴抵在本技艺背上。
洛予天叮咛寒女人和别的两名婢女到寝室门外候着,单独走进隔断屏风深处,就看到顾久修怀里抱着石蛋,蹲在软床上专注地盯着甚么东西。
洛予天换衣结束,便走去隔间内里,留下顾久修一人躺在床上装死。
随即,洛予天倾身向前,一只手臂支在顾久修身侧,额头贴在顾久修脖颈处。
顾久修睁着一双灿若星斗的眼睛,望着床顶。
洛予天起家让婢女服侍换衣,发觉到婢女的心不在焉,他迷惑地偏过脸,循着婢女遮讳饰掩的目光望去——便看到顾久修拉高被子挡住脸,床尾模糊约约暴露一颗……石蛋。
系列当即为顾久修列出以下定义:
细看之下,洛予天赋发明,镂空的雕花床板上面有两个小红点儿在渐渐挪动,蛇的身形模糊约约看不逼真。
任由悄悄柔柔的轻纱帐再次垂落,袒护床上的场景。
她轻手重脚地捻起帷帐,方才翻开一角,随即——又仓促撒了手!
洛予天见四周消去声音,心知这场戏效果颇佳,便悄悄拍了拍顾久修的手臂,“和顺”又倔强地掰开他挂在本身脖颈上的双手,抬开端,帮顾久修拢好敞开的衣领,温声道:“先把中衣穿好。”
洛予天还在迷惑,顾久修倒是心中更加肯定几分,这两个小红点是黑头蛇的眼睛——估计是小黑蛇跟他去了一趟万兽窟出来,也跟着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