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谨慎翼翼地双手捧起那枚石蛋,两眼放光,只见蛋壳上面坑坑洼洼,如同糊在叫花鸡内里的那层泥,既粗糙又丰富。
为了制止再被谢停“强上”,顾久修神采悲壮、大义凛然地站起家,主动捏着本身的食指指腹,硬生生将那道口儿挤出血珠来。
赵进走到顾久修身边,抬手勾住顾久修的脖子,嘿嘿笑道:“顾兄弟,此言差矣,固然我俩今儿起得晚,一觉睡醒都这个点儿,但是我们顾不上吃午餐,也要起家往练习营那边跑。”
走在前头的洛予天,浑然不觉身后的顾久修这一起上的心机窜改有多活泼,他目视火线,如同淡色琉璃珠子的双眸透出冷冷酷淡的亮光,微微抿紧的薄唇夹带着几分可贵的当真。
顾久修盘腿坐得端方,一副谦虚就教的模样,摇了点头。
谢停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能脱手的时候尽量不开口。
豆大的血珠一砸落在石蛋外壳上便消逝匿迹,几滴鲜血足以让顾久修忍得满头大汗,却远远满足不了石蛋的渴血需求……就如同一场春雨津润不了干裂的大地,何况顾久修这几滴鲜血连一泡尿淋在大地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