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衡量再三,干脆闭嘴不答。
“……是。”
顾久修倒茶的手一顿,茶杯只满了3、四分。
顾久修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被调戏的人是他本身,却反倒得去安抚洛予天的玻璃心……他抬手拍了拍洛予天的肩膀,劝道:“小爵爷,我也没遭啥罪,我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甭理睬他就行了,免得自个儿糟心。”
一回到二人住房,洛予天排闼先走进房间,房门没有立马关上,这场景落在顾久修眼里,还不就是等着他主动上门请罪的意义。
前来铸剑山庄报导的剑修,无一不是为了七日掉队入剑林试剑而来。
饭后过了昼寝时候,洛予天便去了堂学。
“不准让任何人碰你,除了我,谁都不可。”
爱好男色的豪爵权贵很多,但是喜好“胯||下承欢”的爵贵……应当寥寥无几,起码甚少听闻。
刚从回想中晃过神来,顾久修就看到洛予天这位大爷眉头紧皱的神采。
……
“小爵爷……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