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
闻言,姚瑶拔大声音反对顾久修的说辞:“小爵爷如果不来,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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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回前厅,一手拧开镀银的精美盒盖,凑到鼻尖嗅了嗅,又翘起小拇指,沾取一点膏体,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悄悄揉开。
顾久修难堪地咳嗽两声。
面对姚瑶的讽刺,顾久修竟无话辩驳。
……
“……”
面对这个跟挖到宝的姚瑶,话不投机半句多,顾久修实在无话可说。
听到姚瑶这一声吼怒,顾久修这下倒是听懂了,他回身一指,指着屏风隔断劈面,对姚瑶道:“床板暗格里有,不过……你要这东西干甚么?”
隋染从胸口取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香囊,啧啧两声,不舍地最后深嗅一口香气,这才还给顾久修:“喏,你自个儿看看,我可没翻开过媚儿给你的传家之宝。”
姚瑶将香膏的盒子拧上,慎重地放进顾久修手里,千叮万嘱还一向喋喋不休:“等会儿记得要用上,你可别小瞧了这玩意儿,既能扫兴,又能滋养,即便平时没有行房,你也能够用来涂上,既能够养护你的密处,又能保持紧致的弹性。”
顾久修听是听明白了,但是听得哭笑不得,也听得满心耻辱感,他对于姚瑶慷慨风雅的倾囊相授只能表示敬谢不敏。
晚膳过后。
等了半宿,仍不见洛予天人影。
顾久修眯着眼睛,昂着脑袋倚在软垫上,毫不踌躇地一口回绝道:“不戴。”
因为屋子里对外的隔音结果太好,姚瑶还叮咛人搬来两处屏风隔断,让顾久修泡在浴桶沐浴的时候,她就在屏风以外候着,以便顾久修有甚么不时之需能够及时叮咛她。
面对姚瑶相互光亮正大的咄咄逼人,顾久修一时都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他竟不晓得姚瑶这话的重点是在于,姚瑶劝说他要跟着照做而激发的耻辱感,还是该穷究姚瑶所谓的“经历之谈”那些活色生香的背后故事。
姚瑶对于顾久修痴钝的反应极其不悦,伸出白净的手指头直戳顾久修脑门,道:“你如何这么笨呢,我这会儿需求甚么香膏呀,我是问你这屋里有没有,如果没有,我就趁便回配房那边去给你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