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瑾珠让两个丫环将人带下去后,深思半晌后,却转头对余先生道:“先生,这件事便算了吧!”
统统事情在这句“三姐姐”以后,便水落石出了。
崔瑾珠闻言便如释重负地笑了,却还是劝道:“先生,说出来怕您笑话,您如果上门与我家长辈说这事,恐怕我也难逃惩罚。”说着,便把家中嫡庶与祖母偏疼的事有所遴选的略略说了些。
余先生听完非常心疼这个常日看起来恐惧无惧的孩子,想不到如许的脾气竟是在如此环境中生长起来的。她对崔瑾珊是绝望透顶,也并不想让崔瑾珠难做,想想便作罢了。
崔瑾珠实在进门便见到了,那块处所恰是以后她要在乐曲飞腾时持续向上纵跃之处。如果起跳时踩到也就算了,如果从空中跃下踩到菜油,那她估计就要在床上躺好久,弄个不好就是毕生瘸腿,运气再差点,还能够磕到头,如之前一样一命呜呼。
余先生在一旁也是恍然大悟。不是跟舞课毫无干系的崔二蜜斯,而是此次伴舞候选人的崔三蜜斯。这便说得通了。她必然是曲解了要被替代下去的人是她本身,以是想出了如许害人的招数。
这般想着,她又有些焦心肠站了起来,开端交来回回在房中踱步。
而门外刚接到六蜜斯安然归家动静的大丫环细雨,却迟疑着不敢进门禀报。
感受身后的人开端用力拽拉她,那丫头终是绷不住了,挣扎着不肯分开,冲余先生大声喊道:“先、先生!不要把我送去顺天府,我不要做军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