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么冤的?白得一美人,看她那才十七八的年纪,娇美动听得很。你还冤?我看你内心乐得很!”小赵氏边哭边讽刺道。
那邢姨娘却很守端方,只借着他的力道站起了身,便悄悄抓了他的手臂跟着他前行,并不往他怀里靠。
这日崔丰玻又是早早回了崔府,还未进景明院,便忽而听闻一声惊呼,随后便有个妖娆身影从一旁扑了出来,摔到了崔丰玻身前的地上。
崔丰玻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要说何事?后院的事你想说便与太太去说。我不管的。”说着便转头要走。
但是如果真有人设下这个局,目标是甚么?让小赵氏流产?还是粉碎这对恩爱伉俪之间的豪情?又或者仅仅是邢姨娘用经心机想留下?
“三爷,太太流血了!孩子——”香荷也是吓得哭了出来。
崔丰玻见状更是心疼,他伸手抓住小赵氏的手说道:“你信赖我,我承诺过你的,不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件事确切是我蠢,但是我——”
崔丰玻思忖半晌,最后跟着邢姨娘进了她的房里,还屏退了房中服侍的丫环。
崔瑾珠并不恶感她如此, 听了此事却也并不放在心上。实是因为崔丰玻和小赵氏的豪情,除了有个胡姨娘外,真的是敦睦到羡煞旁人的境地。
杨越之闻言便是一机警,立时敛了笑,慎重点头道:“非常!崔大人这般才是为夫为父最之道!我今后也定要像他普通,不养通房不纳妾,给妻儿一个安宁安静的后宅。”
而这件事还远没有结束。
邢姨娘一边用拿出来的东西泡茶,一边瞎编道:“女孩子家家,实在能有多大事。不是为了衣服金饰,便是为了婚事!”说着,便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崔丰玻。
第二日,崔丰玻倒是并未去上职。
崔丰玻听后便觉有些惭愧,总归这事启事在他,犯蠢的也是他,失了孩子,贰内心实在也非常不好受。
“便是我当时想将凌雪赎出来,好让她有个安宁些的日子,今后她想嫁人或者立户都随她。仲芳听了便央我将他的小相好一并赎了。他家里端方重,只能以我的名义赎人。又无处可安设,就放在了我那边,时不时便来宿一晚,也比去花楼便利。”杨越之面不改色隧道。
“出去。”小赵氏面上无甚反应,眼睛却也跟着红了起来。
小赵氏闻言倒是一愣,呆呆看着他似是没反应过来。
杨越之罕见地白日里来了崔府,鄙大家通禀以后,香茹便出来将他领了出来。
杨越之闻言便一口应下,只问道:“这事好办,我必把人给你问出来!只是,我本日以何来由带崔府一干人走?我怕你这边不好向你们老太太交代。”
崔丰玻闻言也皱了下眉头,想了想说道:“我已是尽量少出去应酬了,可那史大人不知为何总喊我去喝酒,这事儿我得再想想。不过总归你放心,不管如何,只此一次。要下次另有人,我直接领去人伢子那儿,给你换银子打钗!”
崔丰玻还未开口,那邢姨娘便娇娇弱弱地半趴在地上唤了他一声:“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