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陛下多年之前便故意要收褚家兵权,如果褚家想要太子妃之位,不拿出点本色的东西,陛下如何能够让褚家如愿?
当晚杨越之回到平都侯府,召见了姜澜。
“甚么凌雪女人?她不也是女妓吗?有甚么不一样的?我今晚就要她了!”褚良为耍着酒疯不肯罢休,倒是边胡乱喊着边瞧着杨越之的神采。
“胡扯!月佬是绑红线的。”褚良为闷了口酒后接口道。言外之意是不管是凌雪还是那递手札的女门生,都不成能是杨越之手上红线另一头绑定之人。
杨越之看着面前颓唐的青年,抬手有些残暴地掰开对方的手指,将其手中的茶碗取出,悄悄啜饮起来。
二房陈氏闻言倒是心中嗤笑小赵氏不会说话。去上香最好的借口便是替老太太祈福,你却说是要去玩,却把老太太留在家中,把孝道置于何地?
“谨安,今晚你便把凌雪让与我吧!”褚良为借着醉意将凌雪用力按在身侧,另一手还伸手摸了上去。
魏姜有些愤怒,上手便扯住了褚良为另一只手臂,不让他再乱摸。褚良为却不依,两人一时对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