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
骨节清楚的手掌一把翻开被子,料想以外,红色床单洁净得完整。
突然一问,凌哲猝不及防,“谁呢?!”
难不成,二爷昨晚睡的是个鬼?!
凌哲毕恭毕敬的九十度哈腰,谨慎翼翼的一句,“二爷。”
北城的玄月,是汛期的开端,绵绵的秋雨,将枝头之上奄奄一息的残花分崩离析。
男人一身玄色的西装,一辆低调的玄色宾利,手腕上的豪华腕表指在了六点。
雕花大门缓缓开启,循着繁复织花的地毯延长。凌哲着着玄色的正装,行动不疾不徐,领着侍应生,餐车文雅而敏捷地到达床前。
季凉北烦躁不堪,手背微微发红,上面另有女子残留的诱人奶香气味,从手背渗入到皮肤当中的每一个毛孔里。枕头的右边是她昨晚睡的领地,凸起下去证明她是实在存在的。另有几丝栗色的头发,像是红线一样交叉在床单之上,提示着两人之间不凡的干系。落入眼中,满脑筋都是她存在过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