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念念叨叨给她那媳妇上课,恐怕她一个脑筋不清楚又调转头去跟外边那些个搅和在一起。
“我不饿,等他们返来再一起吃吧。”老妪接过碗筷,顺手摆放在一旁的桌面上,又问她媳妇道:“先前那事,现现在如何样了?”
“那应是不会。”
“倒是她们自作自受。”老妪说道:“你常日莫要再与那些人来往,免得那罗二娘把你也恼了。”
“我本日上午在城门口那边,听一个十来岁的小子与那些脚夫闲谈,言他是那西坡村罗三郎的弟子,还说罗三郎的阿姊来咱这儿了,筹算要在这边开个食铺呢。”他男人说道。
“瞅着像是要落雨了, 二娘便叫我们几个早些返来。”妇人说着便将手里的饭菜捧到屋中,然后又到灶房去瞅了瞅,敏捷地打了几碗清汤寡水的粟米粥出来,然后又抱着一笸箩杂面饼子,一碟子肉干上来。
“本日倒返来得早些。”一个妇人回到自家院中, 堂屋那边一个老妪探出头来看了看,与她说话道。
中午定也是没有吃甚么,就早上喝下去一碗用杂面肉干熬出来的粥,一向就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