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往前面开了没多久,天气就开端暗下来了,淅淅沥沥又飘起了细雨,开着开着,车子又抛锚了,罗用下车看了看,也不晓得是那里出了题目,取脱手机想给老李打个电话,喊他开着摩托车过来接,一看竟然没信号。
无法,罗用只好把车上那些货都装空间里,锁好车门,步行前去老李家。
“老刘你那袋子里装的啥?”
“这个发夹几块钱啊?”
火线不远的一个村庄里,老李头这一晚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没能打通,说好要来收羊肉的人迟迟没到,他一边担忧这一笔买卖,一边又担忧对方是不是出了车祸,第二天一早就喊了几个村民,沿着马路找畴昔。
“呦,来得都挺快啊。”
罗用现在都有牢固客户群了,卖东西向来不消呼喊的。客岁春季他从大西北整了一批牛羊肉,本钱下得有点多,本来还担忧会不会没那么好卖,成果如何样,要不了两三天,装了大半个空间的牛羊肉就被抢购一空,有阿谁把子识货的,更是几十斤几十斤往家里扛,那一笔,罗用至心没少赚。
“小罗,你这儿土豆多少钱收啊?”这边有老乡挑过来一担子土豆。
北方人都挺热忱挺能侃,罗用也不是第一返来他们这儿了,小伙子人挺利落,这块地界上的村民对他印象都还不错。
那老太太还跟他说,现在市道上卖的那些玉米碴玉米面,都是用饲料玉米打的,跟她们小时候在村庄里吃的那底子都不是一回事。
台灯电电扇之类的小家电也很好卖,棉被卖得也不错,旧书就不太卖得动,罗用也不舍得扔,他揣摩着,筹算要开个二手书城,到时候招几个靠谱一点的员工,如果靠近黉舍的话,还能招点门生工,也不消那种地段特别好的门面,别下太多本,应当是亏不了,到了毕业季,还能帮着收点二手,等他这边的货源稳定下来,还能捎带着开个生果超市啥的,提及来,摆摊也不是悠长之计,收货卖货都靠他本身一小我,辛苦不说,也不经济。
“……”
热热烈闹忙活了小一个钟头,这个村庄的买卖也就做得差未几了,临行前又去了一趟老刘家,把那些玉米装车,然后老刘又硬塞几个自家种的红薯给他。
小时候罗奶奶让人给罗用算过命,算过好几次,对于他手心上的这颗红痣,算命先生们众口一词,都说是颗好痣,但谁能推测这竟然是一个随身空间。
罗用把他那辆皮卡车停在村口马路边,获得动静的村民们三五成群往这边堆积。
“咱村位置太偏。”
这一条山路弯弯绕绕的,坐车从他们这村庄到镇上得要三个多钟头,来去车费就要二三十,村民们很少有不心疼车费的,自家如果能有一辆摩托车,略微还能好一点,要不然到镇子上卖一回菜,还不敷交车费的。
“七十五。”
“也就剩那么百八十个了,你要的话,一块钱一斤都卖了。”那老乡说道。
“便宜点呗?”
因而像罗用如许的收货卖货的,就格外受欢迎,方才他在前头阿谁村的时候,就有人给这边的亲朋老友打电话了,这会儿刚进村,就有几个腿脚快的,在村头马路边候着他了。
“小罗,你这个毯子咋卖呢?”
“嫩玉米棒子,先拿几个给咱罗老板瞅瞅,他要说合适,我再归去掰玉米。”
罗用本年27岁,早两年,在他25岁那年夏天,俄然一场高烧,差点把小命给烧没了,厥后高烧退了,他就发明本身有了个随身空间,只要把精力集合在左手掌心那颗红痣上面,就能翻开这个空间。
他不但从北方往南边倒腾东西,从南边到北方的时候,空间里也没空着,锅碗瓢盆针头线脑,各种糊口用品啥的,只要能找到代价比较低的货源,弄到北方那些交通不太发财的小村小镇上,一准儿的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