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卫朔一听大汉名叫康龙,顿时心中一动,此人莫非就是汗青上吕纂篡位时,殛毙亲弟吕弘的阿谁大力士?汗青上对康龙的描述不尽详确,只在刺杀吕弘时惊鸿一现。
白震接着笑言:“本王作为东道主,在王宫内筹办了昌大的酒宴,专为特使拂尘洗尘。”
龟兹王目睹卫朔暴露胆怯之意,心中微微感到称心,笑着点头道:“这是天然,如果贵使自认不是敌手,本王当然不会勉强。”
卫朔点点头,在国相指导下缓徐行入王宫大殿内,两旁站满了龟兹文武。此中既有很多看向卫朔的目光中模糊带着仇恨,也有很多人脸上带着奉迎的笑容。
跪坐鄙人首的国相忙起家举起酒樽,大声道:“为吕将军贺,满饮此杯。”
望着大力士康龙浑身仿佛黑铁打成的肌肉,卫朔倒抽了口冷气,用心大声道:“国主莫非要我和他比较气?”
但倒下去的并不是卫朔,竟反而是那巨人康龙。
这日,忽闻有吕光使者到来,白震不敢怠慢,当即派出国相驱逐卫朔至王宫。
想当初,前任国王白纯为了对于吕光,以财宝重赂狯胡求援。
这时白震对劲地向他显摆道:“如何?”
别人只道这一下卫朔就算骨头不被压碎,起码也要被压得矮下半截去。
龟兹王喜动色彩,拊掌笑道:“妙极妙极,本来中间竟是位力士。”
“鄙人卫朔,拜见国主!”
龟兹王举起酒罇,向卫朔遥敬道:“诸位,本日宴饮,乃专为特使拂尘洗尘!想当初,吕将军神勇,深切西域千余里,转战八方,威名远扬!本王发起,当为吕将军贺!”
“特使,大王正在王宫静候,请随老臣前来。”
这一战打响了吕光威名,短短数月之间贵爵降者三十余国,远近诸国皆来归附。
白震对吕光是又恨又怕,当初若非吕光破其国,龟兹还是西域强国之一,但是今龟兹国势大不如前,再不复昔日之鼎盛。
本来在康龙两只手用力往下压时,却甚么也没有压到,卫朔身子已游鱼般到了他身后伸手一推。
狯胡王遣其弟呐龙率骑二十余万,并引温宿、尉甲等诸国联兵共七十万来救龟兹。
在一阵婉转的乐曲过后,酒保、宫女行云流水般将一盘盘珍羞摆在了桌案上,葡萄酒盛在琉璃樽中,闪动着诱人的光彩。
现在龟兹乐工却持琴抚弹,曲颈四弦的琵琶,更较当代琵琶粗陋,不成想竟能奏出如此妙曲。
若非颠末杜进经心指导,再加上他天赋异禀,此战卫朔一定会博得如此轻松。
“罢了,罢了,鄙人只好作陪!不过比试之前鄙人有话说,此战需有个彩头,若鄙人幸运胜了,请大王将此大力士转赠于我。”
卫朔平生见过很多彪形大汉,他本身身材也不算小,但和这大汉一比,却的确像小孩子。
不过,即便是白震以及龟兹国高低对吕光恨之入骨,却又不敢等闲招惹对方,实在是龟兹人被吕光打怕了。
这类四两拨千斤的巧劲,说来仿佛轻易,但其间身法却一丝也迟笨不得,时候拿捏得更是涓滴错不得。
看到这一幕,在场有很多龟兹国臣不住哈哈大笑,只要看到吕光的人享福,他们就感觉高兴非常。
当初吕光率雄师挞伐西域,所到之处诸国无不臣服,唯有龟兹王白纯对峙不降。成果在吕光雄师的围攻陷,龟兹王白纯兵败被杀,厥后白震被吕光立为新王。
“贵使免礼,请中间就坐!”
世人在王宫外停下,纷繁翻身上马。
只见巨人似得康龙就像老鹰捉小鸡般,把卫朔从位子上拉了出来,双手已板住了他两边肩头,正要往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