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遥乃血海。”九天君说,“你们同谋天下灾害,怎还能说六合对不起她。东君,你疯魔了。”
净霖与他对视半晌,没问苍霁,而是说:“中渡夏季将过,你死了,今后谁再唤春。”
九天君黑眸轻视,面上却笑着说:“我已整天,不受因果戒律,善恶报应皆由我定。你便等候会审,待你身后,我不会杀了苍龙――他现现在也不是龙。一条轻易偷生的锦鲤,连被剐鳞抽筋的资格也没有。你俩人相守也不过如此,一晌贪欢终成云影,我留着他的命,将他圈于你曾经待过的石棺中,一百年,一千年,他能记得你多久?所谓情爱转眼即逝,他如果死,那必然是他杀。可惜你们皆不入循环,没有下一世。”
苍霁跟着笑声坠下,九天君门面袭风,见那龙爪已暴起在面前,跟着风中扯破,九天君轰然被击中,九天境“砰”声巨震。
净霖被押入石棺,这一次连眼睛也被蒙住,他浑身捆扎健壮,听力和嗅觉全数封闭,唯剩额头蹭在墙壁时还能获得触感。
那法印轰然盖头砸来,净霖猛踏空中,见九露台砰声下塌,周遭一瞬混乱。
音落只见赤色迸溅,龙爪竟拿住九天君的面,带着人擦风重砸在梵文墙。全部墙面回声破裂,梵文飞舞满天。背后群僧齐力出掌,法相向苍霁盖下。
“爱谁谁啊。”东君笑出声,“冻死那千万人,不恰好给我陪葬?我欢畅。”
净霖亦如畴前普通地答复:“晚了。”
吠罗讪讪:“我何时受过热诚?底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