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得看有没有人接任务。”书斋老板从袖子里摸出三个小木牌子,一一列开翻扣在桌面上,“我晓得你没钱。以是呢,你就从内里挑个任务做了当作是付给我的酬谢,如何?”
书斋老板一愣,看一眼楼初起再看一眼小册子,室内光芒暗淡,却仍能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踌躇纠结。
“哦,是我孤陋寡闻了。”楼初起抿着嘴满脸不欢畅,只盯动手中那两行字看。
一听他要赶人,楼初起一把按住小册子不让他收起来,不肯泄气,“我再看看。”
裴护曾说,他等了十几年才比及他们下山。由此可知,他跟楼昭澈的梁子应当是在十几年之前就结下了。十几年前,他们才几岁?又能做的了甚么?真是俩神仙打斗他俩遭殃。
“楼昭澈。”
“这是甚么鬼?”楼初起不解这字的意义。
“恭喜恭喜,你抽中了最难的一个。”书斋老板咧嘴一笑,精美的容颜刺眼的短长,“起码我是这么以为的。还觉得没人情愿接这个呢,多亏了你啊。”
“莫非不难?”书斋老板反问一句,“郭家权势大又护短,那个敢惹?你怕是外埠来的吧?这都不晓得。”
楼初起抓起散落在肩上的头发扔到背后,深吸一口气,目光集合在十几年前的几件案子上。十几年前,裴护也就二十几岁,还是个刚上任不久的小小官吏。年青民气气高,不晓得他会和当时的师父有如何的碰撞?
看楼初起踌躇着不敢伸手,他解释一句,“不会太难,太难了你也办不成。”
“行啊,找谁?”书斋老板也看着她,拿出纸笔筹办记录。
这个嫌犯……莫非就是楼昭澈?
“……”没错这是究竟,可如何听着会这么不爽呢?楼初起冷静翻开中间的木牌,拿到本身面前看。墨色的“援”字苍劲,玄色的墨汁仿佛已然渗进木头纹路内里,有种古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