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杯子,让热的杯壁碰了碰脸,长久的凝神后,回身低头走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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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非予脱下外套,卷起衬衣的袖子,顺手捡了沙几上果盘里的李子尝了尝,姿势落拓。
对,她前段时候骑马的时候摔了一脚,脚踝上缝了几针,还没有拆线。为这事她怪过庄非予好几次了,因为换做之前,他必然会陪她去骑马,包管她的安然,自从他有了阿谁女人,对她的体贴越来越少。
她夹紧他的手掌,心机反应让她完整崩溃,含混中点了点头,他对劲地轻笑,埋在她颈窝:“燃燃,我的燃燃,是我一小我的……记着,之前,现在,今后都是我一小我的。除了我以外,不能对任何一个男人动情。”
他俄然用力横抱起她,快步走到床上,两人缓慢地滚在一起。
“你就这么了解我的意义?”他笑了,伸手拢了拢她的头,“真令人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