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了缩脚,捏着杜护士递过来的擦眼泪都纸巾,偷偷把崴伤的脚往另一脚后缩了缩。
‘嘭’的一声。
没有班上男同窗打完篮球后统统的汗味,也没有麝香我所闻不懂的男性香水味,只要衣服晒干后异化着洗衣粉的味道,可我就固执的感觉,那就是杜护士身上的味道。
我在他的谛视中,抬起了那条伤腿,悬空起来。
接着……
他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穿过我的腋窝,又把我给按回了他怀里,重新顶一下又一下的从上和顺抚摩下来,就像在揉弄炸毛不听话的猫咪,带着涓滴不容粉饰的宠溺。
“哄人!明显这几天都请了假!”
我胸腔里的心脏就像是猛的被充满气的气球,满满冲的都是甜美的气体,仿佛鄙人一次收缩与放松间就要爆掉。
比饭盒温度稍高的手指提示我,这早餐已经冷透了。
他一手用力把我抱起,我腾空而起,满身压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想,我这辈子大抵不会再有甚么遗憾的事情了。
“站在这里别动。”仿佛感觉叮咛的还不敷,他转过身,“别用你那条伤腿。”
心……心脏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