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被……安抚……了…”
“她?”
杜护士把毯子翻开一个角(﹁﹁)。
“对不起……”
仿佛连表情都停歇下来。
她微微一昂首,下巴扬起。
说到这里的时候,腰上的手臂猛的紧了紧,他直接把我推到了地上,脑袋就如许枕在了我的胸上,还蹭了两下。
“嗯……”
话音伴跟着他渐渐合拢的眼皮垂垂变弱下去,化为一声微不成闻的气音。
他低声不知说了甚么,我只听清了上半截,我侧过甚,想要听清他前面的话。
可我甘愿他对我不再和顺,心肠变得更硬一些好,对我更残暴一些好。
他俄然翻了一个身,收回一声痛苦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眼睛水漉漉的,尽是等候与难过的情感被糅杂在那玄色的眼瞳里。
那衰弱带着些许苦涩的语气,让我顿时红了眼。
我松了一口气。
“……她死了……”
靠在我怀里的杜护士闷闷的说了一句。
“就如许不要动……让我待一会儿……”
杜护士猛的伸脱手不断的反复着,手指伸开又握起,像是要握住甚么东西普通,对峙一阵后有力的垂下。
卸去了坚固冰冷的外壳,他暴露了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他老是显得那样无所害怕,冷硬的表面偶然让我健忘他也是一个浅显的人。
前一个月还对我笑着说,要好好活下去给我动力剖明的人,如何就死了呢?
“够了。”
我半托住他的身材,一点一点向病院外走去。
盯着他的脸建议了呆。
杜护士如果心肠太硬,就必然会落空那份奇特的和顺。
只见他眉毛越皱越紧,身材纤细的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越来越多。
“让你等了这么久……”
“心率……停止了……”
“现在还会颤抖吗?”
随前面无神采的看着站在床边的我。
“为甚么说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后,他缓缓的低下头,靠在我的胸前。
我保持着躺下的行动,一动也不敢动,把手指插在他的发丝中,迟缓的按压揉压,听着他逐步停歇下来的呼吸声。
他俄然抬起了头,乌黑的痛苦仿佛蒙上了一层水光。
“……好吧,好吧……”
他眨了眨眼,睡眼惺忪的从我胸上爬起来。
这个女人一脸疲色,眼神从我身上一扫而过,我抱着杜护士下认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抱着杜护士一时还摸不准她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