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帮众还没来得及应和,又是嗖的一箭,阿谁说话的人也被射倒在地上,他的眉心处,与段飞鹰不异的位置,一支竹箭在微微颤抖。
“哦,没题目。”李大牛应道,“王妃跟俺来,前面就有一片。”
肝胆是一张弓,是定国大将军金牧的弓,整张弓是暗红的,红中带着斑斑锈色,像是血液干枯凝固后的色彩,相传金将军带着这张弓交战四方几十载,杀敌无数,仇敌的血溅在了弓上,硬是将一张弓染成了赤色。这个传言是否失实临时非论,但金将军参军数十载,未有败绩,肝胆弓下夺走了无数敌军将领的性命,而他的军队也称肝胆铁骑,让敌军望风而逃。
苏玉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发觉的苦涩,回想起年幼时,阿谁身形高大,满脸胡髯的将军用他粗糙的长满老茧的手掌抚摩着本身的头,对本身的父亲笑着说:“我看你这娃娃根骨好得很,等他长大一些,让他跟我学骑射吧,今后跟着我一起上阵杀敌去!”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他们杀了帮主,为帮主报仇!”
转念一想,本身问一个傻子做甚么,他如何会晓得,就在他为本身这类犯傻的行动自嘲时,阿谁“傻子”俄然用一种端庄的带着无穷崇拜的语气说道:“定国大将军---金牧。”
没想到苏玉珩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乐呵呵的答复:“看戏,看戏!”
苏玉珩一听他这么说,喜上心头,笑呵呵的问道:“你说山里有长得像鸡爪子的花,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就在这令人堵塞的沉默过后,五虎帮中的一其中年男人俄然指着遇君焱手中的那张暗红色的角弓颤声说道:“那张弓是……肝胆!是金大将军的肝胆!”
段飞鹰阴冷的盯着阿谁方才说话的衙役,狠狠的说:“小子,说大话要有个限度。饶我不死?本大爷的存亡岂是你们能够摆布的?!”
就在这时,内里有衙役跑出去讲道:“大人,不好了,五虎帮的那一伙儿强盗又跑到福安街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