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笑道:“你看他做甚么?难不成他还能不准么?”
金牧道:“实不相瞒,方才阿谁小童口中的怪先生,就是我阿谁不孝子金豹。”
苏信一听声音便晓得是金牧,仓猝说道:“本来是金将军,快请快请。”
金牧点了点头道:“罢了罢了。我曾感觉他让金家蒙羞,我这辈子都不会谅解他,但是在我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才明白,只要他能再一次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叫我一声父亲,他犯下多大的错误我都能谅解他。或许这就是人的无私之处吧。”
金牧答复道:“我此次来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是要感谢你。”
金牧还是没有立即答复他的题目,而是拿起酒壶往苏信面前的杯子中倒了一杯酒,说道:“来,我们也有日子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先干一杯。”
“你的……儿子?”苏信一脸茫然,“我如何越听越胡涂了?公子在府中养伤?这件事我如何不晓得?”
金牧走进房间,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对小荣说道:“府上有甚么好酒,十足拿来。”
苏信对小荣说道:“你看着我做甚么?没听到金将军说想要喝酒么,还不快去拿来。”
“是,老爷。”小荣点头退下。
苏信拍了拍金牧的肩膀让他坐下,问道:“你方才说找我有两件事,那么第二件事是甚么?”
苏信一愣,随即苦笑道:“如何能够,当年要别性命的但是当今的太后。”
“太好了师父。”苏玉珩见金豹情愿归顺,满心欢乐道,“我这就为您清算行囊,我们一起去福州。”
小荣被这个“毫不见外”的客人吓了一跳,转脸看着苏信。
金牧笑道:“夸你还是骂你,就看你接下来如何挑选了。幽王遇君谦已经带兵北上,福王遇君焱正筹算与之汇合,动静我已经奉告你了,上不上这条船就看你的挑选了。”
房间里一时候很温馨,只要苏信一杯一杯倒酒的声音是这沉寂中独一的声响。
金牧说道:“你构不成威胁,但是别忘了你另有一个儿子呢。”
“金豹?!”苏信面色变了变,“他不是已经……”
苏信对他的发起可没有兴趣,但还是举起手中的杯子与金牧悄悄一碰,一杯酒下肚,除了感觉胃中发烫,没有尝出任何滋味。
苏信的手一抖,杯中的酒飞溅到手上,他满脸迷惑的看着金牧淡然自如的脸,抬高声音问道:“你要反?金家但是三代的忠臣良将啊。”
金牧感喟道:“当年我问你你女儿的死究竟是如何回事,你不肯说,我便不再问,现在我问你,你究竟想让你的儿子装疯卖傻到甚么时候?当年的谎一旦说出就没有忏悔的余地,苏玉珩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傻子,不然就是犯下欺君之罪!一个大好出息的年青人,就只能浑浑噩噩的度过这一辈子。”
金牧的耳力过人,自是听到了他的自语,哈哈笑问道:“如何?好久未见的老朋友来访,还要提早定时候不成?”
说罢金牧也似笑非笑的看着苏信。
苏信看向金牧,金牧却只是低头倒酒,并没有看他。
金牧向前凑了凑,抬高声音说道:“莫非你就没有发觉你家已经被御衣卫包抄起来了么?”
苏信叹了一口气:“事到现在,还由得我来选么?”
小荣毕竟年纪小,被苏信这么一说吃紧忙忙的向外跑去。苏信看着金牧奇特的问道:“你甚么时候回帝都来的?我如何都没有传闻。”
“哦!是,是。”小荣仓猝说道,“我这就去拿来!”
金牧说完便站起家来,恭恭敬敬的给苏信行了一个大礼。苏信被他的行动吓了一天,仓猝过来相扶:“你这是做甚么?我们同亲一场,那里用得着这般客气,何况我也不记得我帮了你甚么,这究竟从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