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无情,帝王的宠嬖向来如漂渺的云彩普通,谁能说得清上一刻宠冠后宫的人,下一刻会落到如何的地步。
“哪个奇怪你”戚羽嗤笑一声,双手环抱在他脖颈上,双腿盘到他腰上,脑袋有气有力的搭在戚湛的肩窝处:“抱去小解。”
曹德义用金钩将明黄色帷幔钩起,回道:“卯时刚过。”
承诺对帝王来讲,向来是需求的时候便开张口就来,不需求的时候,只当从未产生过普通。
目送着帝王严肃的仪仗出了宫门,戚羽收回视野,懒洋洋的唤映寒几人:“换衣”。
戚湛当时那叫一个气喔,这小东西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愈发渐长,使唤起高高在上的帝王,态度那叫一个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