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湛抬高声音道:“宝贝儿,不过是不相干的人,不值得为这些人置气。我对淑妃无情,天然能够做到沉着以对。”
戚湛的声音清楚低醇不喜不悲,好似说的并不是他切身经历过得事,如同一名旁观者矜持沉着的坐视一旁。
歪着脑袋看向少年:“对劲了吗?”
一想到那对狗男女就在不远处的觅星殿里行轻易事,内心肝火越身,挣扎开男人的度量,曲起一条腿冲他嘲笑:“憋屈至此,做这个天子另有甚么意义。不如让我去趁夜将人给宰了,绝对不会授人以柄,让人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戚湛看向觅星殿的方向,半晌收回视野,声音显得更加冰冷:“至于淑妃与康王两人间的轻易事,更不值得一提,不过一个是难耐深宫孤单,一个企图借鸡生蛋,混合皇室血脉,妄图偷梁换柱。”
若非亲眼所见,他几近都不敢信赖此民气知肚明环境下竟眼睁睁的坐视如许荒唐热诚至极的丑时产生。
戚羽心头肝火狂炽,眼里掠过狰狞之色:“为何不将那对祸乱宫闱的奸/夫/淫/妇当场抓住,分筋错骨,受五马分尸之刑。”
作者有话要说:噗,兔子你觉得你换了个马甲我就不熟谙你~\(≧▽≦)/~啦啦啦
每一个皇子,心下都有一个帝王梦。
戚湛嘲笑一声:“大哥与太子斗你死我活,成不死不休之状,先帝一怒之下,夺了太子之储君头衔,大哥逼宫下亦枉死刀下。付婕妤见太子失势,自知难逃一劫,拉拢我身边侍女在酒里放了催情药,妄图一朝得子,免受极刑。好笑的是,她当时暗结珠胎,犹不自知,周皇后顺势做出假象,让她觉得怀了我的孩子。当年正值帝位争夺热火朝天之际,太子被圈郁郁而终,错失帝位,先帝念及旧情,未曾废后,凭借皇后太子的权势仍然残存,母妃暗里奥妙将付婕妤怀了太子血脉的事奉告了皇后。先太子、太子妃大婚多年,一向没有子嗣,可想而知,皇后听了这个动静是多么的欣喜不已,得母妃誓词,毫不会伤害冲弱分毫,将其养大成人,皇后得了承诺,便暗中助了我一力,登上帝位。”
戚湛嘲笑:“当年我在夹缝中保存,上有得宠皇宗子、中有正统储君,下有只相差几岁的皇弟,不得不顺势而为。”
戚湛双臂交叠,脑袋枕在上面,瞻仰天空,戚羽一手抱膝,一手托腮,俯瞰夜幕下阴暗的宫殿群。
“噗”戚湛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如何能大喇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让人惭愧的话来。
将余怒未消的少年抱坐在膝盖上,用力紧紧的搂着,不留一丝裂缝,戚羽踌躇了会反手搂着男人,无声的安抚情感有些失控的人,戚湛低笑:“宝贝,当第一顶绿帽子硬加在你的头上时,自负面子甚么的早就丢弃了,再多一顶又如何。当年先太子不满太子妃放肆霸道,凡是有女人靠近勾引太子,十足乱棍打死,太子年青气盛,在家寻欢不成,一气之下,到青楼楚馆找乐子,太子妃仗着身后有皇后撑腰,几次三番带人砸场子,事情闹到御前,先太子被先帝狠狠怒斥一通,足足关了几个月的禁闭。家有河东狮吼,内里寻花问柳亦不安闲,先太子便将主张打到开了王府,住在宫外的皇子府上的侍婢身上。当年我为掩人耳目,娶了正妃,纳了几房妻妾,付婕妤恰是阿谁时候收了房的,却没曾想,有次府里半宴席,竟与太子勾勾搭搭在一处,过后太子找上我,言明将她收为外室,置于我府中,如许一来太子妃全然不会思疑,先帝那边也有了交代,朝中大臣也不会拿风味事乱吠。当年我式微,只能忍气吞声,替他们讳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