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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笙不答话,氛围顿时有些难堪。
“哼!不过是长得媚罢了,哪比得上她姐姐薛悠啊,狐媚子!”中间一个浅黄色衣衫的女子啐了一口,恨恨地说道。先前的男人便不再说话,但对女子的言辞非常不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南歌看着远去的马车,垂垂消逝在黑夜中。
“这位是......”少年这才瞥见中间有人,迷惑地问赵月笙,眼神中透着对南歌的防备。
氛围这才活络起来。
南歌见状,不着陈迹地往中间挪了两步,对少年拱手道:“鄙人独孤南歌”。
“月笙,月笙,月......”一阵焦心的声音突破这沉寂的夜。“你如何在这儿啊?叫我好担忧,还觉得你跑丢了......”少年疾步走向赵月笙,喋喋不休地说道。
南歌猜到他们说的是溪月,却没想到溪月是赵月笙的表姐。是了,她们的琴艺气势如此相像,似都爱飘忽不定,变来变去的琴音。只是溪月的技艺非常纯熟。
很多豪门弟子不由扼腕感喟,又是好一阵私语。
林晓蔓见世人拜别,立马来到南歌身边,和紫姨、石楠、赵月笙刚走到桃花坞门前时,宇坤追了上来,苦口婆心肠劝赵月笙让他护送回家,终究以失利让步告终,低头沮丧地上了马车。
南歌点点头,心不在焉地答道:“好”,持续赏识风景。
“我表姐琴艺无双,自是不凡。”赵月笙白了他一眼。坤少倒是咧嘴一笑,非常欣喜。
世人惊呼!
“你来做甚么?”赵月笙没好气地问坤少,眼睛却还是望向别处。
来的恰是赵月笙,南歌悄悄点头,“你如何来了?”
现在的薛灵如精灵般在月夜中游走,她伸脱手指虚空点了一点,顷刻,她的四周平空飞出多少萤火虫,忽闪忽闪,环绕着她随薛灵舞动而舞动,竟在空中构成一个“灵”字。
赵月笙抬眼一看,只见南歌挺身玉立,一双眸子在月夜中熠熠生辉,赵月笙看得呆了去,在黑夜中悄悄红了脸,顿时有些严峻起来,双手不住地拧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