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莞没想到都到了这会儿了,楚天泽还会同她夸大这事。实在倒也不是官莞完整不信楚天泽的话,官莞也想过或许楚天泽是真的没受伤,统统都是她瞎担忧想多了。只是,即便如此,官莞心中不免还是会存疑是否是楚天泽坦白了伤情。总之,没亲眼看看,没亲身查抄,官莞是不会完整放心的。特别是官莞想到楚天泽连着两次那痛苦的神采,心下便更是担忧。
官莞看着楚天泽这般严厉的模样,忙把手上捧着的腰带举了举,表示楚天泽看。随即撇了撇嘴道:“嫔妾不过是想把这腰带先放到一旁罢了,如此才好为皇上持续宽衣。”官莞说着微垂了垂眸,面上是掩蔽不住的担忧,“嫔妾想尽快瞧瞧皇上的伤,这内心头实在放心不下。”
官莞的手顺着楚天泽的胸膛轻移到他的脖颈的领口处,尝试着去解开那第一个衣扣。那颗嵌着珍稀玉石的御扣在官莞微颤的指尖下缓缓被解开,而那寂静厉穆的龙袍领口也随之微微敞开了裂缝。
“一会儿可不准悔怨。”楚天泽看着官莞果断的模样,不由勾唇笑了笑,“持续宽衣罢。”
楚天泽对于官莞重新至尾没看本身一眼这事天然是重视到了,心下对这小女人又忽视本身甚是不满,只是看着官莞专注的模样,楚天泽也不忍打搅。
这还不准人悔怨了?这男人还真是霸道得敬爱。官莞嗔了一眼楚天泽无法笑了笑。手重新触到了楚天泽的衣袍上。
也不知是没经历的启事,还是严峻的启事,亦或是这天子的龙袍是“特制”的原因,官莞只感觉这扣子与本身常日所打仗的都不太不异,难明得很,官莞费了好大工夫才将那扣子解到腰间。官莞微微吐了一口气,见着这好不轻易解了一半的扣子,官莞竟然莫名有了些成绩感,想想也感觉好笑。缓了缓,官莞便又持续往下解了,只不过这会儿倒是要微微弯下身子了。
“嗯。”官莞看着楚天泽蹙着的眉头,不由咬了咬唇,最后还是果断地点了点头。相较于没弄清楚归去后要担惊受怕,还不如现在硬着头皮查抄一番来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