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官莞见柳柳这般夸,倒是不美意义起来了,无法睨了她一眼笑道:“你这丫头,也未免太言过实在了,有你这么夸人的么?”
何平宁点了点头,对着官莞一拱手便回身拜别了。只是快到门边时,何平宁却又俄然停下步子,转头看着官莞道:“下回等官美人的伤病愈了,但愿有幸也能吃到你的茶。”
何平宁听着官莞这话,只感觉心中那股“澎湃”又冒出来了,它心头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何平宁现在只想拉着官莞问“你的母亲叫甚么名字”,但固然冲动,何平宁多少还存着一些明智的,自是不会这般无礼直白的对官莞问出这类话。且如果他真问出这话,只怕官莞也要被吓着的。
何平宁轻点了点头便起家欲走,只是官莞此时却开口了:“劳烦何太医多跑了这一趟,辛苦了。”官莞顿了顿持续道:“这些日子多亏了何太医照拂,官莞的伤病才规复得这般快,本应当亲身泡壶茶聊表谢意的,只是本日这身子却还是不便。不过我这丫头柳柳的茶艺亦是不错的,何太医不若吃杯茶再走?”
官莞这会儿就更是不解了,这何太医怎的如此体贴这个题目?本觉得他先前只是客气地问问,现在看来竟是还想体味更多了?虽不知何平宁是何意,只是官莞对他总有一股莫名的信赖,是以也没多踌躇,笑着说道:“何太医见笑了,那里有拜甚么大师专门研习,不过是家母向来爱茶,更热中茶道,以是家中是有些茶艺的氛围的。自打记事起,我便跟着母亲一道耳濡目染的,也懂了一些罢了。”
听到“茶艺”二字,何平宁心头蓦地一紧,脑海中闪过一道倩影,不过转眼便又消逝了。何平宁神采庞大地望着官莞,面前这一张脸仿佛与方才脑海中闪现过的那张垂垂重合了起来,何平宁沉寂了好久的表情竟模糊有了一丝伤怀。
官莞闻言顿了顿,随即笑道:“那是天然。”(未完待续。)
“何太医?”官莞见何平宁久未说话,且瞧着本身的目光似有一种她看不透的情感,一时迷惑,不由轻唤了一声。
官莞虽有些迷惑何平宁竟会对这个感兴趣,但人既然问了,这本也不是甚么难以开口的事,官莞也没多想,只笑了笑回道:“精通倒是不敢说,不过懂一些罢了。”
何平宁做好筹算后便平静了神采,重新看向官莞的眼神已如平常普通安静。没多做踌躇,何平宁问道:“官美人,听你方才话中的意义,莫不是你精通茶艺?”
闻声,何平宁回过神,不动声色地隐去了心内的彭湃起伏。实在,他第一次见官莞时心内便存了疑问,只是碍于身份等各种身分,他没有同官莞多说亦没有多问。可经历了方才那一番心潮涌动,他是再没法装做无事人了。虽他仍没想过分直白的问官莞话,但起码得大抵问问,解解本身心中的疑问。
何平宁顿了脚步,瞥了眼官莞道:“柳柳丫头的茶先留着,老夫下回再来喝吧。这会儿老夫还要赶去乾清宫一趟向皇上复命,不能多担搁了。官美人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何平宁说的倒也是实话,楚天泽的确让他出完诊去一趟乾清宫,只是他给官莞看伤前后也没花多少时候,复命那里急于这一时,那么说不过是个急于拜别的借口罢了。
何平宁虽不知柳柳的话可托度有多高,但从她与官莞的对话中也可大抵晓得官莞的确是懂茶道的。想了想,何平宁看着官莞又持续问道:“不知官美人的茶艺师从哪位大师?”
“蜜斯,我说的是究竟嘛……”柳柳撇了撇嘴,持续对何平宁献宝似的弥补道:“我的茶艺也是蜜斯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