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莞听到这些,身子不由轻颤了下。
“这可怪不得朕,朕也不晓得你这脑袋能想有那么多设法、能有那般多的顾虑。”楚天泽看着官莞也笑道。随即又问道:“现在没了顾虑了,可想好要如何措置了?”
官莞闻言倒是惊了一跳,本身这打趣开大了,竟引得楚天泽说出这些话……官莞没敢看向楚天泽,吞吐着道:“皇上,嫔妾晓得错了,嫔妾毫不会做出枉法的讯断,更不敢要皇上包庇嫔妾,嫔妾方才都是瞎扯的,还望皇上恕罪……”
楚天泽闻言倒是有些不测,看着官莞挑了挑眉道:“朕既然要你做决定,天然是能接管你的统统讯断的。你是要将她毕生软禁,赐三尺白绫,处以绞刑,亦或是十八般酷刑……朕都没有贰言。”
“皇上就别开嫔妾打趣了。”官莞撇了撇嘴当真道:“嫔妾明白,皇上是明君,即便是护犊偏袒,也是有标准原则的。要真赶上超出原则底线的事,皇上定是不会秉公的。如果嫔妾有幸能是皇上情愿偏袒的人,嫔妾自是心悦,倒是更不会凭此叫皇上难堪的。”官莞说着,看向楚天泽:“是以,嫔妾定是不会做出过分的措置叫皇上难堪的。况,嫔妾也偶然去做那样残暴的事。”
看着官莞一脸大义凛然的当真模样,楚天泽心下暗笑,也正色着低声道:“若你是感觉残暴,不忍心下重的措置,那朕无话可说,勉强不了你。但如果你是担忧着不能给后宫、朝廷交代,或是担忧朕难堪而不敢下重的惩办,那大可不必。”楚天泽顿了顿,持续道:“你想如何措置,朕都能够给阿谁女人编排挤呼应的罪行,后宫、前朝都不会有贰言的,你尽管罢休去做出你想做的措置。阿谁女人做的好事只怕有很多你还不清楚,总之,她本也就罪大恶极,你能想得出的科罚,尽管用上,都是她该当承担的。只是,朕看你这小女子的脑袋里也想不出甚么酷刑。”
楚天泽一向重视着官莞的反应,先是一脸哀伤难过,接着又是一副纠结的模样,楚天泽晓得她一时难以决定。又等了一会儿,楚天泽见官莞仍旧纠结着没答话,轻声问道:“是还没想好如何措置?”
官莞摇了点头,看向楚天泽坦诚道:“嫔妾还真未想过要如何严惩那王美人,皇上您就别难堪嫔妾了,您看着办就好。”
楚天泽见官莞俄然沉寂地请罪,心下暗笑,不由挑了挑眉:“朕都这般说了,你另有甚么不敢的?”
“你倒是替朕担忧起来了?”楚天泽轻笑道:“放心,你尽管做出你想做的措置,后宫的疑问你不消理睬,前朝的题目更不消你担忧,朕会措置。”
官莞倒是不信楚天泽这番说辞的,想着既然楚天泽用心恐吓本身,她也不能在他面前过分丢脸,是以,官莞看向楚天泽一本端庄隧道:“皇上,嫔妾真的做统统讯断都能够吗?嫔妾若当真对王美人用了极刑,后宫世人问起可如何办?另有,这事也触及前朝,如果传到那些个大臣耳里,皇上也不好交代吧?”
官莞看着楚天泽点了点头。想到他将这么难的题目交给她,官莞撇撇嘴问道:“皇上,这个措置,你全权交给嫔妾决定,就不怕嫔妾这个‘判官’做出不公道的讯断吗?”
官莞倚在楚天泽怀中寂静了好久,想着楚天泽方才说到的王圆犯的错事,这才认识到本身除了晓得她教唆严轶谗谄父亲外,仿佛并不体味她还犯了哪些罪,且官莞乃至不晓得王圆一个后宫的美人如何能够教唆得上严轶如许的朝廷大员。思及此,官莞望着楚天泽正色道:“皇上,您可否奉告嫔妾那王美人是为何又是如何联络上严轶谗谄嫔妾的父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