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奴婢倒是没如何发觉。”吟秋摇了摇,反问官莞道:“主子你如何俄然这么问?”
柳柳也不美意义地撇了撇嘴,解释道:“蜜斯,这也不能怪我啊!那何太医的脾气本就有些怪嘛!对了,蜜斯你还记得何太医第一次来栖芜苑给你看诊的景象吗?那会儿他但是盯着你瞧了好一会儿呢,当时我可气坏了,想着这太医实在无礼!不太蜜斯你禁止着,且我看何太医以后的反应行动倒也普通,且对你的伤病一向经心极力。以是啊,我想着估摸着他性子本就那样不拘束,也晓得真是我想岔了。”
官莞看着柳柳只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无法地摇了点头,也没再多说。
回想这一整日,还真产生了很多事,官莞又是拆板又是颠仆,又是应对靖宁又是和楚天泽周旋,又是外出又是深思的,情感更是大起大落……总之,这会儿官莞真感觉有些身心俱疲了,同柳柳与吟秋交代了些事,便歪在榻上歇息了。
官莞见柳柳总算没胡涂到底,神采都雅了些,但仍旧点了点她的鼻尖责怪道:“你个鬼丫头,今后可别再这般瞎想瞎猜了!何太医那般朴重的人,你也能把人想得那般糟!”
官莞脑中俄然闪过一个惊人的设法,莫非,她与何平宁了解,或者曾经见过?只是这个设法才冒出便很快又被官莞扼杀了,因为这几近是无能够。且不说他们的年纪相差太多,官莞对他毫无印象,就是何平宁身为太医在宫中任职这一点,他们也是绝无了解的机遇的。
柳柳见官莞问,便回道:“我也不晓得那能不能说是怪,但是我看何太医一向就那样啊,对旁人倒是都一个样,只是偶然给你看诊的时候会愣神地盯着你瞧……”
何平宁边走还边在心内揣摩着,悄悄给本身增加底气。是了,官莞与那人长得那般类似,虽说人间类似之人不在少数,可那人那般姿容与气度,要与其类似岂有那般轻易的?是以,第一次见到官莞时,何平宁便模糊感觉官莞与那人是有干系的。再加上本日官莞说的她母亲精通茶艺……何平宁只感觉本身的猜想十有八九是错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