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莞本还想些这回要让楚天泽心疼自责地久一些,毕竟方才他让本身难受了那般久,先前更是三番两次戏弄嘲笑她。但是,官莞真正看到楚天泽这般自责担忧的神采时,却又有些不忍心了。特别是听着他说这般和顺的话,这般细心地哄她……官莞那里能想到常日里那般冷峻严厉地帝王对本身倒是能够这般和顺,这叫官莞如何能不打动?想了想,官莞虽身上确切另有些疼,可毕竟不肯再误导楚天泽过分自责。官莞半垂着头低声道:“皇上,不必揉了,实在嫔妾这会儿好多了,不感觉如何腾了,皇上不消担忧。”
这会儿官莞自是没了回绝楚天泽的来由。想着楚天泽给出的两个挑选,让他揉还是让太医瞧,官莞毫不踌躇地挑选前者。这类伤,不说太医能不能瞧出个甚么,起首她就不美意义让太医瞧,毕竟伤在肌肤上的。官莞轻咬了咬唇,瞥了眼楚天泽低声道:“那还是劳烦皇上帮嫔妾揉揉吧?”官莞实在最想答复的是能不能让她本身揉,但是官莞晓得楚天泽定是不会同意的,是以也就没白搭唇舌说那些无用的花了。
楚天泽听着官莞的答复明显还是比较对劲的,眉头伸展了些,看着官莞微勾了勾唇道:“如此也好。”说着便又一手重抚着官莞的背,一手在她的臂上轻揉着。
这会儿楚天泽认识到本身偶然诽谤了官莞,正心疼自责着。见官莞一脸惊魂不决地只顾着喘气,心下更是有些自责了起来。半晌,待官莞稍稍平复了一些,楚天泽才又问了一遍方才官莞没顾得上答复的话,语气中尽是担忧地低声问道:“了好些了?还疼么?”楚天泽说着,一只手仍揽着官莞,另一只倒是轻抚着官莞方才被本身紧箍着的手臂。
就在官莞觉得楚天泽不会理睬本身时,楚天泽倒是又俄然挑了挑眉笑了,沉声问道:“如何,内心还在想着那事,还想万朕同你说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