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不能再持续这个题目了,不然官莞只怕另有的纠结。思及此,楚天泽看着官莞,当真道:“好了,朕没事,更没你想得那般脆弱,你别瞎操心了。这件事就这么畴昔了,别再纠结多想了。”
“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吗?”楚天泽无法揉了揉官莞的脸颊,轻叹了口气,“傻女人,有甚么好过意不去的?”
楚天泽心下比面上更觉无法,他偶然中说了句谎话,让这小女人自责至此,那他这个给了弊端指引的人不是更该自责?这小女人怎的就这般叫真?楚天泽无法摇了点头。
“本就没甚么事,即便太医来了也瞧不出甚么。”楚天泽见官莞还欲持续试图压服他,忙先开口打断道。看着这般刚强己见的官莞实在无法了,真不晓得这小女民气里头是也么想的。
官莞闻言,微顿了顿后公然缓缓抬起了头,悄悄瞥了眼楚天泽面上那传闻被她磕到的处所,还真是没发明甚么伤口,别说伤口了,实在是连一点红肿都看不出来。但是,官莞倒是仍旧不放心,可又担忧楚天泽嫌她烦人。想了想,官莞微瘪了瘪嘴低声道:“皇上,嫔妾只是担忧有些伤面上只怕是瞧不出来的,太医或许……”
官莞本应当毫不游移地点头表白本身果断的情愿弥补的态度,但是,面对楚天泽这般严厉的神采与问话,官莞倒是俄然有些踌躇了,总感觉模糊有甚么不对,可她又说不上来……
楚天泽一向凝睇着官莞,也重视着官莞的神采窜改,是以天然也是看得出官莞这会儿心底还是不放心的。楚天泽不由得俄然有些质疑起了本身,他是不是应当是一开端就奉告官莞本身没事的,看着这小女人这般刚强的担忧,楚天泽看着也无法。真是给本身挖了个坑。
官莞不知楚天泽俄然这般问是何意,可她的确心底仍旧自责着,是以也没多想,官莞望着楚天泽下认识地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