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节度使府议事厅内。
“但是……”
当然这也是因为汗青上的杨家后继无人,加上徐温采纳了精确的做法,没有急于篡位,而是以杨氏的名义停止统治,才使得杨行密的熟行下都没有起来抵挡。
杨行密接着道:“那些广陵小吏上赵家以各种借口打秋风的事情,想必你也是默许了吧?”
只听杨行密俄然笑道:“那如果你已经执掌淮南多年,威权安定呢?你还会要将赵匡凝直接打杀以彰显严肃吗?”
“你是担忧威权受损是吧?”杨行密摆摆手道。
“为父机权干略都不如朱全忠,但为父与他相反,到处彰显仁德,以是我淮南才气民气安定,能与之相争。”
杨渥现在已经是究竟上的淮南之主,而赵匡凝不过一个流浪来投的丧家之犬,竟然还敢不把杨渥放在眼中,不加以重处如何服人?
“部属附议!”
杨行密或许看出了杨渥神采中的不觉得然,笑着说道:“当然,为父也不是要你一味仁厚,而是要你恩威并施,宽严并济。以是如何措置赵匡凝,关头不在于你如何想,而在于淮南的那些官员们如何想!”
另有人感觉光是杖毙赵匡凝还不敷,必须将其家人也一并措置了;乃至有人提出,赵匡凝不过凭借于淮南的一个流浪之人,在广陵无权无势,如果他背后没人教唆,光凭赵匡凝一小我,他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