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荣幸的,来到这么一个大师庭中,却能感遭到家人的温馨。人们常说大户人家是非多,但他却没有感遭到有多少是非。
“如何样,渥儿可对劲吗?”
“咳,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欲知接下来如何。且听下回分化’。小弟我早就就口干舌燥了,还是下回再说吧!”杨渥笑着摇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回节度使府,而是住在虎帐内里。不过没事的时候,他也会拿起笔,用他那歪歪扭扭的书法将西纪行接下来的故事写下来,命侍卫送归去,让杨静读给他那弟弟听。
“对劲,当然对劲。这身甲比我先前的那一身要都雅多了。”
本来她传闻儿子返来了,就过来看看,谁知刚到这里就被出色的故事吸引住了。
“好了,弟弟不要生哥哥的气了,现在我就给你讲故事,讲最好听的故事。”杨渥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只感受肥嘟嘟的,捏起来非常舒畅。
杨渥试着穿上后,感受非常称身,重量也刚好合适,不会影响到走路,独一的缺点就是过分富丽了,金光闪闪的,如果上了疆场这必定是活靶子。
一旁的二弟本来还要闹着讲故事,常日里也就是对史氏说的话才肯听,现在也是温馨坐了下来开端告状。
在杨渥被徐温等人杀身后,当时才十岁的杨隆演被拥立为新的淮南节度使,作为傀儡的他万事都不能做主,战战兢兢的过了十多年后,受尽欺辱的杨隆演在愁闷当中抱病归天,当时还不到二十四岁。
看着这一幕幕,杨渥心中感到非常温馨,对宿世的思念也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