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那人停顿了一下,南子木接着道,“我眼睛看不见,你就别难堪我了。”
狐九命被动变成人形,本就寸缕未着,此时被季青压在身下,两人便是肌肤寸寸相贴,想要不擦枪走火都是不成能的了。被男人侍弄了一番后,狐九命的脑袋便已经晕乎乎的,纤细的双手也已经不自发的环在了男人的脖颈上,感受着男人动情时散落在颈间的墨发,狐九命薄唇微张道,“季青……”
俯身看了一眼怀中的男人,龙魂便觉他上辈子抱过的任何男女都抵不上怀中的这个美人,舌头缓缓舔过那人的眼角,他便抬起男人纤细的长腿,决定长驱直入。如此隔靴搔痒的感受,真的让他不能忍耐,他巴望将此人的身材完整占有,他想要体味那人体内的柔嫩与紧致。
龙魂在被囚禁弹压之前,一向过得都是萧洒安闲的日子,当时候六合乃是一片浑沌,全部魔界没有一人敢对他说个不字,每日都是温香软玉、歌舞声声。而自从被弹压以来,他便再没有享用过如许的日子,此时抱了狐九命在怀,因为狐九命本就是天生的九尾狐妖,魅惑之力浑然天成,此时只需暴露几分,便已经让他有些飘飘然,再加上季青的认识在识海中一动不动,这便让其更加肆无顾忌的下起手来。
单手将身下男人莹白的腰肢抱起,龙魂眼中早已尽是嗜血的炙热,两人脖颈订交,阵阵精密的汗液便伴跟着两人的行动将片片冰雪熔化,而狐九命已经感遭到有甚么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噬满了水汽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生涩,狐九命推了推埋首在其身上的人,声音有些微喘道,“慢……慢点。”
纤长的手指捏住面前毛团,季青揪着狐九命的后颈,便将他从肩上拎了下来。狭长的眸子高低打量了毛团一番,季青十指刹时伸长,紧接着从狐九命的喉咙开端,缓缓向下,一向滑落到其柔嫩的腹部才堪堪停下,呼吸不成自抑的减轻了很多,季青舔了舔嘴角,吐出一道白气,“都说狐妖生来便是双修的最好挑选,此番即便要取了妖丹,也不能华侈了这大好的资本。”
悄悄感慨这么下去不是体例,南子木一边捏着腰间系着的圆润玉佩,一边想着该如何与脾气阴晴不定的妖皇打个筹议,让他早日放本身分开。这枚玉佩是花卿给他的,说是用来辟邪的,但是连他如许的妖怪都避不了,着辟邪的说法还真是大有水分,正这么想着呢,南子木便模糊看到了一抹熟谙的红色,进入了本身的视野,即便表面恍惚不清,但南子木仍然能够在一秒钟内判定出来人是谁。
暴露的肌肤打仗到冰冷的晶体,让狐九命下认识的打了个寒噤,狐妖都是不爱阴冷的植物,如许的环境让狐九命不由皱了皱眉头,而埋首在他身上的男人,更让他有些惊奇。固然他不晓得自家爹爹为何俄然如此热忱,但他却不想禁止,在他看来就如许跟季青亲热本来就是理所该当的。
自从晓得上一批吹打的妖精,因为他那一句“没甚么意义”,便被花卿直接送回了娘胎重新修炼,南子木就再没说过这些曲子不好听了。但花卿还是看出了他的心机,如果他说好听也就罢了,若他甚么都不说,那南子木第二天听到的曲子必定又会是新的。这不,才几日的工夫,南子木已经不晓得本身听了多少新曲子了。
而两座较着的游离界之间,隔着数万里的悠远间隔,满盈了皑皑白雾的处所,正有无数妖兵混战在一处。每有一名妖兵死去,都会化为一片紫色的血雨,伴跟着灰飞烟灭的雾气在远处升腾起来。远远看上去,还真的就像是一片开的光辉的花海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