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到声音,但是我的脸实实在在又和空中来了个密切打仗。钻心的疼痛,地上的碎沙子摩擦到我脸上的伤口,很痛,如同撒盐。
刚才在甲烷着火喷发时,老妖将我按在地上,就是因为甲烷比氛围质量小,我们趴在地上,就不轻易被烧到。
这个赖子头,竟然敢在表面上挑衅我!
老妖等闷汉给我洗洁净伤口,看我龇牙咧嘴的模样,学着苗人的语气一拉闷汉道:“三花脸,鄙陋,不是好东西!”
这两人在火焰最早翻涌的位置,收到的打击波最为狠恶。鼻腔淌血,身上的衣服都被烧出洞。
等我走近时,洋大夫和黑毛鬼佬躺在地上嗟叹,他脸上满是血,头发和胡子被烧成灰,抹在脸上一团黑。
那声音没有持续多久,就立即缩了归去,等我摸索昂首时,手电筒在我跌倒后弹出两三米。幸亏它还在发光,内里的电池没有被摔出来,这也不是豆腐渣做成的。
“你两个如何样了?”我捡起手电筒对老妖问了一句。闷汉年青力壮我倒不担忧,就怕老妖一摔之下成了老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