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谦不由分辩禁止嫣儿,轻声喝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处所,从速归去!”
只见男人悄悄盘坐卧榻,贵重的黄花梨木精雕细刻数条活矫捷现的苍龙,卧榻中心安排一张精美的小榻桌,男人左手悄悄搭在榻桌上,右手握着古书。
“圣上,保重龙体。”高宁仓猝伏地。
说时迟当时快,几道熟谙身影鲜明呈现,她们面无惧色,公开挡住林建刚等人的来路。定晴瞧去,竟是何宓急仓促带着婢女赶来助阵,看那架式多数有备而来。
“伯母。”嫣儿难以置信。
“确有此事?”林建刚半信半疑。
刑部侍郎林建刚受命盘点安氏族人,统统人皆照名单一一抓捕归案,林建刚查到嫣儿为其义女,几经考量决定命官兵去风家拿人问罪。
阵阵秋风拂过,树上的枯叶仿佛只只胡蝶随风而落,不知不觉间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荒凉苦楚的场景和安府局势如出一辙,仿佛在为安家人打抱不平,喊冤叫屈似的。
风子谦各式禁止,巧舌令色。刑部官兵顾忌他的身份不敢冒然开罪,因而林建刚亲身来向他要人。
自知碰上硬茬的林建刚神采一变,他故作平静自如,壮胆说道:“本官奉皇命行事,请夫人不要禁止我等办事!”
御书房别传来如有若无的踱步声,只见高宁屈身俯视空中,双手高高举着奏折,他法度虽小脚步却很短促。一声不吭,毕恭毕敬迈脚踏入御书房。
林建刚下认识看向神采阴沉的风子谦,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遂即对嫣儿说:“既然安女人主动伏罪,那就随我们走吧。”
闻听此言,天子堕入沉思。
何宓闷哼一声,冷声说道:“老爷多日不管风家琐事,风家竟成了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
“夫人。”林建刚暗叹不妙。
温婉温和的声音传入耳畔,世人不约而同循名誉去,只见嫣儿失魂落魄了无精力,一起跌跌撞撞走向他们。
“本公子说的明显白白,你们不要再冥顽不灵,苦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