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善杰冷眼相待,娓娓道来:“你想操纵本官撤除兄长,又想操纵兄长撤除本官。如此不兴劳苦周旋我们之间,不过想趁机坐收渔翁之利。只可惜你的伎俩早被本官看破,本官只需将计就计便能等闲清除碍眼之人!”
萧善杰冷声道:“既然你主动求死,本官也不好回绝你。”当着冷舒列的面,萧善杰唤来狱史,叮嘱道:“冷舒列与罪犯萧善明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今同萧善明一起发配边塞,充当苦役!”
萧家民气照不宣,无人情愿捅破窗户纸。
“本日本官留你一条活路,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若你还不见机,休怪本官部下无情!”
萧善杰抓获吞服禁药的萧善明有功,大理寺卿回禄铁面忘我,据实上报天子。
冷舒列咧开嘴笑,狼狈爬到他身边,瞧冷舒列那副点头哈腰的模样,萧善杰的虚荣心获得极大满足。
“你重新到尾一向在棍骗我!”冷舒列恍然大悟。
“萧善杰表里不一我早有防备,前次出于私心行事的确很不睬智,不过此次也让我们完整看清萧善杰的真脸孔,今后对他必当多加警戒,以免萧善杰设想反攻。”风子谦并不泄气一无所获。
“即便我向你告饶,你又怎会真的放过我,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冷舒列难以在信赖萧善杰。
“公子所言极是。”阿杜听风子谦这么一说,刹时感觉没那么亏了,紧接着他又问:“那萧善杰跟冷舒列说的悄悄话,公子感觉萧善杰又在打甚么快意算盘?”
明里口口声声说保全萧家名誉,暗中倒是决计抨击萧善明昔日各种行动。
满抱恨气的冷舒列昂首望去,鲜明瞥见萧善杰目露凶光,踱步走出。
闲暇之余,萧善杰不但派人整修生母陵墓,还私行做主把生母和萧常春合葬。至于萧常春的原配萧柳氏,萧善杰耿耿于怀记恨在心,遵循她儿子的行事手腕,随便盖上草席弃之荒漠。
“跟背信弃义的小人讲信誉?是你脑筋有题目,还是我有题目?”萧善杰鄙弃一笑,冷嘲热讽:“何况你曾是萧善明的亲信,叫本官如何信赖你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