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一个月的长途跋涉,明军终究到达奉节。
都说前人摄生有术,现在朱由榔算是信了。
让朱由榔略微感到惊奇的是,竟然是文安之先发问。
“现在他尚在奉节。”
“咳咳...”
如此一来,战机贻误,七月中旬清军救兵连续到达,终究化解了南京之围。
这几日他饭量见长,容光抖擞,感觉本身年青了好几岁。
在本来汗青中,1659年也就是永历十三年四月,郑胜利、张煌言等带领雄师北长进入长江。
朱由榔接过信来展开看,只看了几行便放了下来。
文安之见天子如此体贴军务,表情天然大好。
不得不说,文安之毫无矫揉造作之处,给人的感受很舒畅。
朱由榔又把他如何礼服狄三喜,又以狄三喜的名义给洪承畴写信“通风报信”向文安之讲了一遍。
文安之早已筹办好了行宫,本来的宫室是太子朱慈煊住的,现在让给了朱由榔。太子则是搬去了偏殿。
“延平郡王是如何把信送来的?”
在这点上是和绍武帝有本质辨别的。
如果能够的话,朱由榔但愿郑胜利能够不带兵士家眷,并且最快速率的拿下南京。
朱由榔晓得他说的是不久前重庆惨败的事,遂安抚道:“这件事不怪督师也不怪将士们,都是潭贼兵变而至。只是现在重庆即便加上二潭的兵力也不过是两三万人,朕此次就带来了三万精锐,加上川东所部和夔东十三家也能有小十万人马了吧,合围之下不信东虏扛得住。”
这场面和朱由榔设想的大抵差未几,他亲热的慰劳了在火线的文武官员,然后带领亲卫入城。
固然已经古稀之年,但他在文安之身上感受不到一丝委靡的感受。
“陛下如何会想到来奉节?”
延平郡王也好,晋王也罢。
至于拿下南京后可否守得住又是另一个层面的题目了。
如果南京能拿下来的话,南明的情势将完整分歧。如果策划恰当的话,乃至能够做到和满清划江而治。
朱由榔清了清嗓子,冲文安之微浅笑道:“督师坐吧。在朕面前不必拘泥。”
面对朱由榔的迷惑,文安之笑着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那送信之人剃了秃顶,扮作和尚一起穿过东虏节制地区这才艰巨到达奉节。臣已经查验过信上的印信,是延平郡王的小印无误。”
朱由榔便得以细细打量着这个须发皆白却精力矍铄的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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