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瞎子的神情极其古怪,他沉默了一会说道:“那应当是我的体质特别吧!这也是我要和你买卖的砝码。”
“汪瞎子,听你说的,你也不像是浅显人,应当之前也是干这一行的吧?”
我嘲弄地说道:“汪瞎子,你都看不见了,还念念不忘那颗夜明珠,要它何用?”
汪瞎子的身子一震:“现在另有人懂这口诀?你小子有一套,莫不是摸金先人吧?”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道:“汪瞎子,你是说你晓得土鸡垴的大墓,只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没法下,以是你才想与我俩支窝?”
这么多年后,汪瞎子才明白他的血液会抵当圣甲虫的毒,是以,只要我们承诺了他的前提,他就割腕灌两小瓶血给我们下地。
汪瞎子俄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没有剧毒,你能够下去尝尝。小子,你不想想,为甚么从没人能获得土鸡垴的宝贝?”
舆图上有个圈引发了我的重视,问汪瞎子道:“汪瞎子,这舆图是你失明前画的吧?阿谁圈是不是就是大墓入口?”
汪瞎子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别问我为甚么当年没取,那段水道我过不去。听你俩说话,我猜你俩是南派的,南派的人熟知水性,说不定你俩就能到手,后生可畏!”
“汪瞎子,你想我们帮你找甚么?”我开门见山地说道。
汪瞎子惨淡说道:“你们如果进得墓去,必然要谨慎圣甲虫。那玩意非常可骇,看着像瓢虫那么大,却剧毒非常。”
我心中大奇:“汪瞎子,你是说下地的人无一幸免,都让圣甲虫毒死了,唯独你没事,只瞎了这双眼?”
“分金定穴靠罗盘,天晓鸡鸣不摸金!”我淡淡地吐出了一句。
他吃饱喝足后,对劲地一抹嘴道:“两个年青民气肠还不错,我汪瞎子几十年没接待朋友了,明天带你们上我那作客去。”
听到我的话,汪瞎子长叹了一口气道:“小子,你还嫩着呢!想当年道上能与我相提并论的没几人,唉,只是在这儿我栽了,眼睛也毁了。”
汪瞎子嘲笑一声道:“没错!只是想支锅下地,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