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留下的五枚头骨法器非常霸道,在水中能弹压邪祟,在地上能消杀亡魂。
“如有所感,速来互助,我非萨满,执笔相邀!”
我紧握判官笔,口中喃喃自语:“各位神灵,聆听我言,今除祸害,为保百姓!”
终究他一头栽倒在地,鲜血也在他的身下逐步会聚成了一滩血泊。
马仁礼踉跄着爬到近前,双手捧起已经断掉的判官笔,他双眼赤红,声音颤抖:“赵长河,这但是我追随了半生的东西,你竟然将它折断了?”
“因为这个阵法是道爷按照这个村庄的布局安插的,村庄中的河在东方,山在南边,五行倒置,阵法也要变通!”
马仁礼跪在地上,眼神逐步涣散。
其实在村长剖开水猴子的胃囊的时候我和尹轻柔就都认识到我们此次的弊端有多严峻了,我们不但残害了一个生灵,还杀死了村中的保护神。
我们再次来到村口,水猴子的皮已经被马仁礼从内里剥开。
早就传闻东北萨满手腕颇多,却没想到马仁礼竟能通过鼓点节制我的心跳。
如果我没有被假象勾引,如果马仁礼没有因为判官笔和黄金拓片而偏执,那这里的统统是否会有所分歧?
但是明天我身陷险境,有力回天。
我上前夺过了马仁礼手中的文王鼓,转头便跑进了村中。
颠末刚才的一次利用,判官笔已经处于崩裂的边沿。
如果不是我的先入为主,水猴子应当还能持续保护在这里。
“这本判官笔不过是一个载体,是一个身份的意味,可你却将其当作了号令群仙的东西!”
我明白,本身终究要和这根能号令群仙的判官笔说再见了。
之前我曾经历过三次存亡,动用过三次判官笔。
我看着充满裂缝的判官笔,心中尽是欣然。
我将判官笔丢到了马仁礼面前,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
并非是我怯战叛逃,而是我还要帮忙那些受水鬼骚扰的村民。
我本觉得马仁礼会是以觉悟,可谁知他竟然如此癫狂。
咒语刚一念完,我俄然感受内心安静了很多。
水猴子被害,马仁礼他杀,突入村中的水鬼也被阵法悉数毁灭。
看着面前这几只头骨,尹轻柔无法道:“你之前说的没错,这几只头骨的确是封印水鬼的关头道具,但我用五行布局摆列头骨却没法构成阵法,这是如何回事?”
马仁礼还在敲鼓,并未看到这张飞起的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