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日以后,凌玉展给了柳雁楼剩下的一百五十两,拿回了本身的令牌和有关于那枚令牌的动静。秦澈并没有试着去跟他一起看,只是在一旁远远地站着。
“嗯。”他顿了顿,“去买个斗笠吧,还能遮遮眼睛。”
秦澈自嘲地笑了笑,不能也没有干系,如果玉展当真一辈子都没法再爱上他,那他也只能缠着他一辈子了。至于父母,比及下辈子再去尽孝吧。
秦澈神采一僵,顿时满心酸楚。
“谁要你的银子!”凌玉展愣了愣,莫名地发了火,加快了步子恨恨地往前走。
秦澈抿了抿唇,暴露个浅笑,“嗯。与我无关,下次不会再问了。”
玉展瞥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半晌。
玉展横了他一眼,不晓得内心这突如其来的憋闷是如何一回事。干脆大步走在前面,连看都懒得在看秦澈一眼。
都是哄人的。这个男人最会哄人不过,随口便能说出如蜜糖般叫人迷醉沉湎的情话,甚么爱,甚么担忧,甚么在乎,甚么永久陪着你,没有一句是真的,十足都是谎话。不要再摆荡,凌玉展,此时现在,如果你还被他无关痛痒的几句话棍骗,再次坠落到他经心设想的圈套里去,那才真是非得叫人笑掉大牙不成。
玉展的神情有些丢脸,半晌后用内力摧毁了竹简里的纸条,回身往外走。秦澈跟了畴昔,却也不问,只是和他并肩走着。
――如果不想真的被我打断手脚,这辈子都不要妄图分开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