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你是废料吗?忘了药物注射?这是你该说出来的话吗!”季博言的眼睛有些发红,愤怒的很。
她的病床边还放着那一份医治和谈,上面是她清娟的署名。容亦手指□□有些混乱的头发里,满脸烦恼。
走廊里响起哒哒的军靴扣在地上的声音,容亦看着阿谁甲士一步一步走远,伸手点上一根烟。
那双手苗条如玉,紧紧的握着她不让她被旋涡卷出来。她很想张张嘴问一问是不是容亦,但是嘴像是被缝合了起来,张都张不开。
沈家、沈幼仪、容亦……没有谁,任务也能一样的做下去。
容亦低着头,目光暗淡,他的手指攥紧,枢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方才的抢救让他尾音都带着一丝镇静。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
床上的林妍面色惨白,从死神手里方才夺返来一条命的她像是在棺材里躺了一圈。面色也从最后的死灰到现在微微的红润。季博言看了一眼她身上插满的各种色彩的管子,收罢手指。
床边是容亦那天穿的深蓝色花鸟刺绣图案的衬衫,混乱的和她的长裙放在一起。窗外是蒙蒙亮的天空,时钟唆使在她走那一天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