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愣,实在没想起来。
我扫了眼被惊掉下巴的世人,心都在抽搐。“这位……公子,”我咬牙,“费事你先起来好不好?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不过一山之隔,走畴昔就是熙熙攘攘的城镇。我们一行素衣染血尽是狼狈,行人都躲得远远的瞅着我们。我非常无措。
脑中变更过百种主张,话本子里的流浪少年男女扮伉俪遇险博怜悯的设法在我脑筋挥之不去。我扭头看向仍在昏睡的少年,脑海中闪过昨夜他为我插簪的一幕,玄色衣袖扫过我的脸,布料触感光滑,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我不由悄悄咬了咬牙,红了脸。我双手捧脸捂住红彤彤的脸颊,在内心愤怒:你到底在想些甚么呀!从速加快步子往前走。
青衣少年恼羞成怒,三下两下从地上爬起来。我看着他这熟谙麻溜的技艺,恍然大悟:“哦~是胖猴呀。”青衣少年行动僵住了。
说话的时候还是卡住了。
周至村已经不能再归去,我拍拍骡子的颈项让它本身回家。我牵着马,马驮着车昭,慢悠悠的绕出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