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族这时不满道:“谁是外人,我呼延族虽是匈奴人,但祖上早已搬家汉地,打小吃粟米,穿布衣长大,与各位也无辨别,现在与大师共过磨难,那就是自家人,怎是外人。”
韦艳蓉身上早就湿透了,也跟赵伯要了身长服,去隔壁间换衣服去了。
赵伯无法地摇点头,他号召伴计去照看那些仆人护院,本身则带着三人上了楼上雅间。
在这些人的眼里他仿佛已经变成了带头大哥,再让这些人瞎扯下去,就该打算着何时揭竿造反去了。
“不至于吧!张阿宝也没有如何啊?吕兄是不是过虑了?”
韦艳蓉稍稍愣了愣:“去小王爷府上?”
萧宇喜好这类感受,和这些粗旷的男人在一起让他感觉天然放松。
外侨们纷繁回应着韦艳蓉,这时已经没有人再重视到吕斌。
送走了那些相约助阵的勋贵后辈和他们的家仆,萧宇便带着韦艳蓉和吕斌往城里行去。
“小王爷想说甚么,吕斌晓得,本日事吕斌不对,吕斌出身寒微,接着父辈的军功怎有资格向互助于我之人如此耀武扬威,真如蠢货普通,较之家父家兄,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若再见那兄弟,吕斌劈面向他赔个不是。”
两人聊了一会儿,萧宇成心避开早上让吕斌毫无颜面的那件事,不知如何就提及了吕斌的阿父吕僧珍。
赵伯皱皱眉:“郎君,这是如何了,碰到歹人不成?”
这时外侨们一个个义愤填膺,问那正主是何人,纷繁请缨要去讨个公道。
外侨们大多粗鄙,说话也随便,并不太把南朝天子放心上,这话说得让萧宇忍不住歪了歪嘴。